刘秀才对木槿之的父亲也有所耳闻,只不过两人未曾谋面。“你回头把《三字经》准备好,三天后便来学堂,虽识得些字但必竟不是循序渐进,还是得入启蒙班,虽然年岁有些长到也还合适。”
刘秀才点明利害之处,木槿之也没想过入正班,朝他深深一揖,“多谢先生为学生操心了!”
刘秀才很满意他谦虚的态度,“你以后是我的学生了,先生自当尽全力教导。”
木柔桑目送木槿之渐行渐远的车影,这个人是她在这个时空唯一的血肉骨亲,也是唯一真心疼爱她的人。驴车绕过坡脚拐进了村路里,袅袅上升的农家炊烟描绘着详和安宁的乡村生活,即来之则安之。
她从此以后把这个不大的小院当成了自己真正的家,把那个瘦弱单薄的小男生当成自己的亲哥哥,唯一可以依靠的......
站在院门口挥挥稚嫩的小手,似要把这片伤感挥散,她木柔桑从此,天高任鸟飞啦,错,是从此银子哗哗的流进来了,抛开刚才的忧伤,她哼着流行小曲儿,从空间里拿出些碎玉米杆和玉米糁子拌一起,生活还是要继续......
把东西放到锅里煮熟后才捞起来,现在她的空间多数时候都是用来搬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