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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著洛澄下了床,他想要上厕所,於是我把他扶到洗手间门口。除了刚开始那几天他实在是行动不便,我必须陪著他进去之外,那之後他都不肯再让我陪他进去了。他对我的在乎,真是叫我既心痛又心酸。
洛澄,我一辈子都无法再放下他。
我就靠在洗手间门外的墙壁上等著他出来,听到洗手间里面响起了冲水的声音,我站到门前,等他开门。
房间门被打开,穿著西装板著脸的男管家走了进来。这里是我和洛澄两个人的房间,这些佣人门进来从来不敲门,似乎是得了主人的命令,才敢如此嚣张。我也不能说什麽,毕竟我完全是仰仗他们的鼻息过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起以前我对他们恨之入骨的那个时候,简直恍如南柯一梦。
现在的我对他们也同样是恨之入骨,但是我必须斟酌自己的言行举止,至少我要忍气吞声,直到洛澄完全好了为止。
管家对我说纪大少已经回来了,我连应也没有应,只听他机械地重复著他每天都要说的话:“少爷请您下去。”我只当他是透明人一般,他也习惯了我这态度,等了一会便关上门离开,也不会勉强我。
我只能为我的自尊做到这样了。我想,现在即使他们要弓虽.女干我,我也不能够反抗。
坏的预感通常都会非常灵验。果然,当天晚上,有人趁黑摸到了我的床上。那不可能是洛澄,他不会有这麽猥亵的呼吸声,更不会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在我耳边威胁著说:“你最好不要出声。”
我麻木地任他打开我的双腿,愣愣地望著天花板。洛澄就睡在离我的床不远的床上,安安静静的睡得很沈。
我感觉到我的裤子被急急地扯了下来,**被胡乱舔弄了两下,然後一个粗大的物体带著灼热的温度闯进我的身体里。疼痛像黑夜一样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我只能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借而转移意识。温颖琛在我身体里面横冲直撞,丝毫不顾忌制造出来的声音是多麽地令人尴尬。我不断告诉自己,要忍,要忍住。泪水好几次想要突破眼眶的控制要掉下来,都被我硬生生地忍了回去。没多久以後,他终於泄在我体内。
“如果不是你肚子里面有了我的种,我绝对不会这麽快放过你。宝贝儿,你真是紧!”他低下头在我脸上胡乱亲了几下,就起身离开了。
过了很久,那种恶心至极的感觉终於慢慢消退,我坐了起来,腰腹一阵酸痛,那个承受了无数屈辱的地方也火辣辣地疼著。一股热液从身体里面流出来,滑到大腿上。我走到厕所里去,关上门,眼泪才默默地流了出来。
我看著镜子中的人,颈子上有几点触目惊心的红痕,手臂上有一大块渗了血的牙印,双腿间是红红白白的浊液……我想砸碎这镜子,然而我只是旋开莲蓬头的热水,走进温热的水幕中去。
第二天,我比平时晚了点起床。洛澄早已洗漱完毕,我一睁开眼就看见了他。他直勾勾地盯著我,让我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我匆匆走进浴室,用冷水不断冲洗著我那憔悴不堪的脸。不一会,洛澄来敲我的门,我听到了他惊恐的声音。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於是开了门。
还没看清楚他的脸,我便整个人支撑不住地往前扑倒。
这次晕眩并没有使我完全不省人事。洛澄咬著牙把我扶到床上坐下,我发现我床上沾了星星点点的鲜红血迹,这才感觉到裤裆的部位湿腻的感觉。
“你流了很多血!”洛澄惊讶地看著我,不等我说什麽,他便瘸著跑出去叫人。
其实我想告诉他,就让这样吧,让这个孩子就这麽稀里糊涂地离开也好,可是我躺在床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渐渐感觉到腹部的绞痛。
为了洛澄,我让他们请了一个医生在家里住著。很快,那个医生匆匆赶了过来,为我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身体的情况,然後监视著我吃下一些药。不多久後我就沈沈睡去。
想不到那个可怜而又可怕的小生命竟然顽强地活了下来。也许是因为它对这个世界的期望太过强烈,於是紧紧地依附著我的身体,在这样那样的磨难中坚持著。它长到五个月的时候,我已经对杀死它这件事不抱期望了。而那时洛澄也已经完全康复。
洛澄对我抱著一种愧疚的感情,因为那天我从睡梦中醒过来,他跪在我床边向我忏悔。他说温颖琛弓虽.女干我的那个时候,他已经半是醒了过来。他说他自己似乎有点了解正在发生的事情,然而魔鬼支配了他的心,他觉得有种报复的快感,所以我看著我被蹂躏,直到我从浴室走出来,重又躺回床上,他才闭上眼睛。可是他再也睡不著。那天早上我精神恍惚,并没有发现他跟我一样也是顶著一双黑眼圈。
他错了吗?我能说他错了吗?!
幸好在那次以後,温颖琛被禁止接近我。而我的身体越来越差,到後期,只能躺在床上接受别人的照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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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八个月的时候,我已经心如死灰了。
他们为了不暴露我的行踪,把洛澄留了下来,并没有在他康复了之後就马上送他离开。并且宣布,我必须在这间宅子里分娩。
这真是个可笑的词汇,可惜它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