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姝被母亲吼得一哆嗦,眼眶更加红了,她抬起头,忽然咬牙切齿道:“可是,可是闻人隽那个贱丫头,为什么就能够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还是个文武状元,前途无量,为什么?凭什么她就能嫁得这么顺心如意?女儿不甘心,不甘心啊!”
薛夫人望着眼前不成器的女儿,气不打一处来:“你能怪得了谁?落得今日这步田地,不都是你自己干出的蠢事吗?”
她越想越气,也不禁恨声道:“倒是那对下贱的母女,命中不知走了什么大运,连我都没有料到居然有这般造化,你爹现在可将她们看得比什么都要紧!还有那个骆秋迟,你爹三天两头就招他过来下棋,我说上两句,你爹还不乐意,好像人家已经是他的乘龙快婿了似的,他现在心底哪里还有我们的位置!”
薛夫人将桌子又重重一拍,却是陡然握紧了手心,不知想到了什么,阴冷的声音从齿缝间溢出:“但谁能笑到最后,还说不定呢!文武状元又如何?毕竟无门无第,一介白衣,别看他现在风光八面,深得陛下器重,可风云瞬息万变,这皇城的天,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模样,日后不定谁说了算,总有他哭的时候!”
薛夫人霍然站起,凑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