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趔趄,身体顿时不受控制往后载。
“哎呀,这是怎么了!”
薛曼正要上车,听到身后乱哄哄不禁回头看了一眼,顿时惊得心跳漏了一拍。
“太太,走不走?”的士司机见她不上车催促一句。
薛曼如梦初醒,连车门都没关便往冷邺霖这边大步走来。
“邺霖!”
她拨开围观的人群,望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冷邺霖,那张面色发白的脸让她心里像堵着一块大石一样难受。
“邺霖。”她俯身半跪在他身侧,颤着手去拍他的脸,泪水滚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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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冷锡云接到电话和代安琪一起赶到医院,冷邺霖已经从抢救室出来,血压也已经稳定,只是人还没醒。
薛曼在他床边坐着目不转瞬地望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开门声,回头看到跟着代安琪身后走进来的冷锡云,两人视线刚一碰撞,她便将目光移开。
“妈咪。”代安琪走到母亲身边,一脸的歉意。“对不起,我——”
“我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
她站起来,也没看冷锡云,拽着代安琪的手便往外走。
代安琪求助的望向冷锡云,后者却没开口。
等她被母亲带出病房,走向电梯口时她忍不住问:“妈咪,您和锡云哥——”
“没有!我和他们冷家没有半点关系!”薛曼语气果断的再次打断,脸色不是很好。“安琪,我不希望你以后再像今天骗我。”
“妈咪,您别瞒我了,我已经知道您和锡云是亲生母子,可您为什么不承认呢?您知不知道这对锡云来说是多大的伤害?”代安琪为冷锡云叫屈。
伤害?薛曼心里苦笑了下。
如果她承认和冷锡云的亲生母子关系,那又将堂妹沈碧如置于何地?
她以前伤害过迟卉,虽然自己也曾被伤害,但沈碧如和自己毕竟关系非同一般,她不会做伤害她让她难堪的事,也不想让事情变得复杂。
她现在是薛曼,而不是沈碧云或者沈曼。
“安琪,你马上去订机票,我们立即离开。”
代安琪心头一震,随即摇头:“不,妈咪,我说过我要和锡云如期举行婚礼。”这是她唯一的赌注,她绝对不会半途而废。
“你别傻了!他根本就不爱你,爱的是他儿子的母亲,你又何必作贱自己去倒贴他?”薛曼冷声训斥。
“妈咪,我……”代安琪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解释,最后道:“我求求您,一切等我和锡云举行完婚礼再说好不好?”
“到那时就已经迟了!”
“妈咪,锡云是您儿子,您这些年难道就从来没想过他?”代安琪聪明的转移话题,而薛曼果然回避她的注视,一副不自在的神情。
“您为了我,一直没和爹地要属于你们的孩子,心里一定有遗憾对不对?现在您亲生儿子就近在眼前,您难道不想——”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薛曼心烦意乱的挥挥手,在梯门开启后走进去。
代安琪无奈的耸耸肩,也走进去。
直到梯门关上,冷锡云才从转角处走出来。
刚才她们母女的对话他听得一字不漏。
包括薛曼不愿意承认她和冷家的关系,甚至要立即离开国内。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这么决绝,连亲生儿子都不认?
忖了忖,他返回病房。
而这时手机响起。
“总裁,冷小姐母子从酒店搬走了,来接她的男人是迟晋延身边的人。”
深邃黑眸瞬间微眯,握着话机的手不自觉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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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篆把思虞母子接到迟晋延的住处时,余政廉已经做好饭菜在等着她们。
“哎呀,两三天没看到小佑,可想死我了。”余政廉搂着小家伙亲了亲,“爷爷给你做了你爱吃的芝士虾球,快尝尝。”
小家伙看了看,问:“爷爷会做布丁吗?”
余政廉一楞,又听小家伙说:“爹地会,好好吃。”
思虞从厨房洗了手出来就听见儿子提起冷锡云,而余政廉也第一时间看向她,若有所思的探究目光让思虞手足无措,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摆放。
“爷爷,我要吃布丁。”
“别闹了,小佑,来,坐妈咪旁边自己喂。”思虞抱过儿子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余政廉望着思虞欲言又止,却终究什么都没问。
一顿饭吃得很压抑,饭后思虞收拾碗筷进厨房刷洗,余政廉陪小佑在客厅玩玩具。
门铃响起时思虞刚好清理干净厨房的卫生,拎着一袋垃圾要放到门外街道旁的大垃圾桶里。
从猫眼处看了眼门外空荡荡的没站着有人,她纳闷了一下,等了会不见再有人按门铃,她才打开门走出去。
此时已是夜幕降临,路灯释放的灯光柔和明亮。
思虞一路左右张望都没看到有人,心里好奇刚才那阵门铃声是怎么回事。
拎着垃圾走到街道旁的大垃圾桶旁扔进去,拍了拍手往回走时,只觉眼前一暗,一抹高大的阴影在橙黄的路灯灯光下逼近。
思虞心口狠狠一跳,下意识抬眼,还没看清楚对方的面孔,手腕已经被拽住,不容她抗拒地强行带着她走向不远处停着的那辆在灯光下闪着冷冽光泽的墨黑色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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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还没好,额头上又冒出两颗大痘。。明明已经不在青春期了啊~~~感谢子陌、85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