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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担心会被周边的熟人看见自己,从而被母亲发现自己骗她。
“小姐,去哪?”
前头的司机见她不开口,于是主动问。
思虞正打算让司机在附近的酒店停车,却又突然想起自己走得匆忙忘拿放在护照本里的身份证,而寒微刚才在酒吧不知被谁顺走了包和手机,更是身无分文。
无奈,她只好带寒微回冷锡云的住处。
虽然她一万个不想,也害怕寒微发现她和冷锡云之间的秘密,但这一刻,她想不到其他可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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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士停下时,寒微还没下车就在车上吐得一塌糊涂,思虞多数了好几张百元大钞给脸色黑得可以媲美墨水的司机,然后才带着寒微下车。
把寒微安顿在客房,正要离开,却听寒微喊了声什么。
思虞回头,见寒微难受的抱着被子一遍遍无意识的喊道:“……锡云哥……我好喜欢你……锡云哥……”
若不是听她喊冷锡云的名字,思虞似乎忘了寒微也喜欢冷锡云的事。
爱情真是毫无道理。
她摇头,叹口气走出去。
房门关上的刹那,寒微蓦然睁开眼,眸底是夹杂阴狠的算计光痕,毫无半点酒醉的痕迹。
事实上她根本就还没到醉的地步,之所以跑去酒吧又打电话给冷思虞在电话里哭哭啼啼说被母亲责骂跑去酒吧买醉那些话,完全是为了博取冷思虞的同情和可怜。
她知道冷思虞外冷内热,容易心软,但为了安全起见,在两个对她不怀好意的男人接近她时,她并没有拒绝,就是为了让冷思虞更加相信她喝醉了。
可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对她又亲又抱,还恶心的把手放在她胸口又蹭又摸。
她咽不下这口气,只好装醉将怒气发泄到冷思虞身上,重重给了她一巴掌。
想到她被自己打了一耳光却还心甘情愿照顾她送她来冷锡云住处,她就感到一阵报复的快意。
这些天她被因为哥哥的死而整天疯疯癜癜的母亲搞得心烦意乱,再不来找冷思虞麻烦,她都要崩溃了。
只是有些意外她竟然不是带她去酒店,而是带来了冷锡云的住处。
这个地方她来过两次。
两次都是借故来看住在冷锡云这边的沈碧如,实际上却是想拉近和冷锡云之间的距离。
只是没想到上次粤式餐厅一事失误,竟让冷锡云察觉自己故意破坏他和冷思虞感情的意图。
虽然冷锡云并没如何严重的警告她,但进段时间对她却是明显冷淡了许多,甚至连接她的电话时语气都显得那么不耐烦。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她忍耐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得到他,可不希望事情功亏一篑。
所以,她应该要加快步伐,不计手段的将冷思虞从冷锡云身边赶走,甚至让她消失。
她坚信事在人为,没有她寒微想要却又要不到的,冷锡云也一样,他最终一定还是她寒微的!
她冷哼了声,闭上眼在脑海里复习事先计划好的一幕幕,嘴角缓缓扯出一抹诡谲的冷笑。
现在哥哥已死,她再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揭发她几年前设计冷思虞那件事,所以,她要感谢冷锡云帮她除掉了她心头的一个重大隐患。
即使那个人是她的亲哥哥,但不是有句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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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窗事发(6000)文/芥末绿
冷锡云打来电话时,思虞正准备去客房看寒微醒来没有。
“晚上和筠尧他们几个一起吃饭,我大概七点多回去接你。”
思虞听他的声音异常轻柔,像是心情很好,于是问:“有什么开心的事么?”
“筠尧的婚礼弄了个伴郎和伴娘团,你我是伴郎和伴娘之一。”
就这么点事也这么开心?思虞轻嗤,正要说什么,身后传来脚步声愕。
回头看到走来的寒微,揉着额角一副头疼不已的样子,担心她会察觉什么,她模糊对着话筒说了声有事便挂了电话。
“你酒醒了?”等寒微走近时她问,并伸手去扶她。
寒微眉头似蹙得更紧,抽着冷气道:“喝醉酒真难受,什么借酒消愁,我以后就算愁死也不敢再跑去酒吧买醉了,还险些让那些死男人占便宜。僳”
听她这么说,思虞似乎楞了一下,“你喝醉酒了还记得在酒吧发生的事?”
寒微心里‘咯噔’了一下,却很快反应过来说,“我人是醉了,但脑子很清楚,我知道有人占我便宜,可是手脚发软推不开。”
她说着去掏自己的口袋,随后‘咦’了声,诧异道:“我的手机呢?”
思虞挑眉,“你不是说脑子很清楚?那你的包和手机被别人顺走了都不知道?”
寒微闻言立即花容失色:“我的包里还有公司一些很重要的资料,手机里也存了很多有用的东西。”
“那你报警或者返回酒吧去察看当时的录像,看能不能找回来。”
寒微点头,“我先去酒吧看看。”
话落她往玄关走去,刚走两步又停下,回头来冲思虞牵牵嘴角,“思虞,谢谢你。”
思虞笑笑,看她离开,才回客房去整理房间,将床上所有用品都拆下来放进洗衣机里清洗,又打开窗,让空气流通,吹散空气中弥漫着的酒气。
不知不觉暮色渐浓,她刚晾好洗好的被子床单,从阳台返回客厅,忽然门铃响起。
她看了眼时间还只是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