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大门外依旧停着七八部汽车,一重重的灯一直亮到院子里面去,看样子客人都还没有走,那姓严的侍卫远远就下了车,见无人留意,低声告诉她:“这阵子我都会在乾平,小姐府上我不便常去,小姐如果有事,可以直接到南城三槐胡同21号找我。”静琬点了点头,她本来怕回家晚了,父亲要发脾气会节外生枝,客人果然都还没有走,上房里像是有好几桌麻将,老远就听到哗哗的洗牌声。父亲正陪几位叔伯打牌,见她回来,只问了句:“王小姐的病好些了吗?”
她胡乱点了点头,借口累了就回自己房里去,她本来就是心力交瘁,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往床上一躺,只说休息一会儿,可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蒙眬里像是已经到了婚礼那一日,自己披了大红色的喜纱,穿了红色的嫁衣,站在广阔的礼堂里,四周都是亲戚朋友,在那里说着笑着,可是自己心里却是难过到了顶点。听着赞礼官唱:“一鞠躬、二鞠躬……”身边的许建彰躬身行礼,她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