瘠的钱包,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海边别墅,吩咐管家准备酒食。
二度拜访,许乐依然被这里的景色迷住,深深做了个海盐味的深呼吸,仰倒在露台的木质地板上。
“真不错啊,这里。”她笑道。
秦辽手里拿着一罐冰镇啤酒,就地坐在她旁边,拿啤酒冰了下她的脸,漫不经心道:
“真这么喜欢?”
“喜欢”这个话题明显勾起了许乐上一次来这儿的记忆,撇撇嘴:“我可不想拍照,然后在一张纸上寻以慰藉。”
秦辽哈哈大笑:“那你卖身给我,我把这儿送给你?”
许乐翻了个身,手肘撑地,头抬起:“秦导,你这是准备发展人口买卖生意了?”说完,啧了一声,“我这不是已经属于你了吗?”
秦辽摇头:“还属于得不够完整。”
许乐想了想,想到了什么似的,倒吸一口凉气:“难道秦辽真的看上我了?”
秦辽煞有介事地点头:“是啊。”
许乐满脸诧异:“你你还真想收我当养女?!”
秦辽正在仰头喝啤酒,闻言一口喷出去。都怪他之前硬把许乐当孩子看,现在被打脸了!
许乐还在啧啧:“我是不会答应的,坚决拒绝二次收养!”
秦辽:“……”
他什么都不想说了,手一伸,把啤酒罐抵到许乐的嘴边,微微倾斜,想拿酒堵住那张能气死人的嘴。许乐条件反射地吞咽了一口,等啤酒下肚嘴里留下淡淡酒精味,她才意识到自己被投喂了什么,双手一软,趴倒在地板上,半天不起来了。
秦辽斜眼扫她一眼,继续喝自己的酒。
许乐“啊啊”咆哮了两声,翻个儿抱着肚皮朝上,生无可恋脸:“什么时候开饭?”
她一沾酒就想大吃特吃的毛病又犯了。
秦辽像是不了解她的痛楚似的,给了她一个绝望的回答:“一个小时以后。”
许乐顿时就沉默了。
她盯着平静的海面,眼冒绿光:“秦导,这里捕猎合法吗?”
秦辽道:“违法。”
许乐兴致勃勃:“那还真不错,我最喜欢干违法违纪的事了!刺激!”
秦辽:“……”
许乐望洋兴叹:“可惜我是旱鸭子。”
秦辽喷笑。
许乐背蹭地一点点磨蹭到秦辽身边,脑袋搁在秦辽的腿上,可怜巴巴地蹭脸:“求投喂,我饿了!”
秦辽把自己闲着的一只爪子搁在她面前。
许乐眼神发愣:“这是干什么?”
秦辽道:“名菜凤凰玉手。”
“凤还是凰?”
“你觉得呢?”
许乐望了眼离她颇近的某个困兽之地,竖起大拇指:“大凤!”
秦辽大笑,揉了一把她的脑袋,领着她进了屋。许乐一进屋就往厨房里钻,专搞破坏,也亏得管家是个好脾气的,不然非得赏她几个锅贴。
许乐在厨房里混了个半饱,犹带不满足地出来。
秦辽正坐在室内吧台里,有模有样地给自己调酒。
许乐走过去,大模大样地坐下,拍了只钢镚在吧台上,壕气冲天道:“给我杯‘雪球’。”
秦辽转身给她取了瓶红星二锅头。
许乐给了他一个差评,扬言要投诉他,秦辽被她逗乐了,给她调了杯“雪球”,那动作行云流水,许乐看得都痴了,直到高脚杯被推到她面前。
她想着已经破了酒戒,继续喝情况也不会更坏,于是放心地品尝了一番,惊讶:
“秦导,您这是专业水准的呀!”
“兴趣而已。”
“真谦虚。”
许乐又接着叫了几杯,喝得脸颊发红,眼神发虚,变成了个只会说“还要还要”的小白痴了。秦辽可不想给她了,带着她离开吧台,许乐挂在他身上,不依不饶地扭:“秦、秦秦……”
都口齿不清了。
秦辽吸气,在她耳边低喃:“乐乐,再扭下去可就要出事了。”
醉了的许乐表现出了她叛逆的一面,不让她扭,她偏要扭,直把大导演当成了跟冰冷的钢管,连蹩脚的钢管舞都上演了。
秦辽不仅不是冰冷的钢管,他火热着呢,这会儿那个醉鬼无法,憋屈得男儿泪都要出来了。
他苦不堪言,困住某个不安分的醉鬼,一把将她抱起。
“啊,我飞起来了!”某人惊呼,“飞飞飞,飞到彩虹桥,桥上住着彩虹王子。”
“王子问‘你是我的公主吗’?”
“我说‘亲爱的王子殿下,我只是来修路的’。”
秦辽:“……”
真是聒噪的家伙!
秦辽一边抱着闹得欢的小酒鬼上楼梯,一边道:“乐乐,你再闹下去我就要吻你了。”
嘴里换着花样说胡话的某人突然没了声响,场面顿时静了下来。这一静,秦辽反倒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了,停下脚步,低下头去看怀里人——
还没看清,突然眼前一暗,怀里的人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勾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唇重重啃了一下,末了还咯咯咯地笑,跟只老母鸡似的。
“先下手为强,咯咯咯!”
秦辽:“……”
他面无表情,将人放下,把人抵在楼梯护栏上,来了个缠绵悱恻的么么哒。
灼热的鼻息彼此交缠,胸膛剧烈鼓动,有什么东西似乎在血液里沸腾起来……
秦辽却在这时猛地收手,扔下软得像棉花的许乐,扶额仰瘫在梯道,嘴里喃喃:“我这是在做什么,乘人之危么?”
他有些懊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