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试探出他的本意。”
“嗯。”他点头,“是个很有趣的游戏。”没有别的神情,依旧。
瞅他,不自觉的皱了眉,抽回手,坐起来,“难道你不赞同我的观点?”就算是做法上以欺骗位基点,可出发是为了青莲好,他自己也曾经说过希望青莲的婚姻不是纯粹的政治。
他抬眼,漆黑的眸与她直视:“你有没有想过寒琨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是该赞扬她的聪明还是打她的小屁股来警告不可以这样捉弄男人。“任何男人都受不了欺骗。”
她眨一下大眼:“善意的?像这么少?”竖起小指头,比出就那么一点点。
他傲慢的摇头。
干笑,就知道这些个臭男人有多注重面子问题。反正她是没指望能活着,当帝王发现一切都是骗局时,只要保证青莲能完美出嫁就行。“寒琨喜欢莲儿。”早上寒琨那担心的一瞥,别人也许没发现,她可是看得很清楚。
他被这句话中的肯定口吻刺疼了,没表现出异常,他只是问出实际问题,“这段时间,我们几乎都呆在一起,你如何确定寒琨仅仅在几个晚上,不清楚你真正身份和面容的情况下喜欢上你?”
……她哪里知道为什么寒琨会喜欢青莲?“缘分吧。”考虑一下书上的结论,“他是亲口说他喜欢莲儿的。”这可是青莲本尊说的,她没撒谎。
他浅笑,笑容有点苦涩,细细看着面前咫尺的她,“缘分……原来缘分是可以这么解释的?寒琨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觉,真是万幸。”哪像他,拥有了十几年直至快要失去了,才觉察到这个缘分的存在,讽刺至极。“本帝倒是头一回知道寒琨这么坦白。”喜欢呵,他同样喜欢着她,甚至比寒琨更多,却说不出口,也无法说出口。
她看不懂他的挣扎:“忘了今晨的事吧,帝。”
她都这么说了,他还能反对么?笑一个给她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言不由衷。她弯起柳眉,“为什么不高兴?”把之前他问的问题丢回给他。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靠住躺椅,这才望向一边略显阴郁的俊美男人。
他侧了侧头,长发垂落肩背滑之地面,像柔美的黑瀑。“不想告诉你。”青莲喜欢的是寒琨吧,那么就算他再自私,也不能因自己的私心而毁了她的幸福。
咧出个干笑,她很想做鬼脸,“不说算了。”亏她好心想让他开心点呢。哼,调头半躺在躺椅上,她不要理他了,阴阳怪气的臭男人。
疼爱的看着她的小脸神色变动,他想笑,却笑不出来。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这样自私的男人,从小到大他就是帝王的命,没有任何东西他想要却要不到的事实让他从不珍惜任何东西。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大方的,因为在这世界上,他没有任何不能割舍的东西。
可现在才知道,原来,之前他的大方是因为他并没有真正在意过什么,如今才体会到,光是用想的去割舍自己的珍爱竟已是这般困难。
困难得心都痛了还得堆着笑,故做大方的将心头的宝贝双手献出,这是他以前从不珍惜任何事物的报应么?
伸出的大手,在她肩膀上方一寸的空中来回移动,他渴求,却绝对不能碰触的妹妹哪。
浑然不觉他心思的她,合着双眸,径自沉沉睡去。
深沉的梦中,她被人宠爱的拥抱着,述说着低沉动人的爱语。
看不见他的脸,可她触到一手又长又柔顺的乌发。
她知道,是帝王了,她平生第一次喜欢上的男人。能在梦中与他相见的事实,让她绽出极甜美的笑。
吵醒她的是帝王的淡然却满是怒意的森冷训斥。
困惑的睁开眼,室内的灯火通明,隔着华丽的床帐投射给他一个背立于床前的修长高佻身影和床榻十米外伏跪着的数名皇宫禁卫军。
仍是有些困,看看散开的披发和凌乱的衣裙,想来她又睡了一天。最近她睡得好多呀,莫名其妙的刚醒又有了睡意,不晓得有没有变漂亮或长高一点,呵呵。从帐内探出小手,去碰背在帝王身后的大手,他好吵。
他的手在她碰触到他时一动,张开,握住她,降低了声调,“全部下去,一个时辰后,本帝要全部方案和他们的动向。”
“是。”众人没有敢抬头面对帝王的怒气,自然没有谁发现一直紧闭的华丽床帐裂开了一条缝。在他们垂首依次退出时,更没有人发现帝王转身撩开床帘坐进去的同时,里面展露出一张清纯的娇颜。
待到四下寂静无声后,她才困困的抽回他一直握住的手,揉一下泛困的眼,不是很感兴趣的问:“怎么了?”追踪什么?难道宫内出了小偷,盗走了传国玉玺?为那个东西有这么大气生么?再凿一个就是了嘛。
他紧锁着眉,与着严厉神情相反的温柔动作拨开她散乱洒在脸颊边的长发,“他们不见了。”
“谁们?”抬眼,看清他细长黑眸中压抑的狂怒,问得非常的轻,一丝恐惧和干笑开始浮现,不会像她想象那样,寒琨真带着青莲私奔了吧?
他盯着她,没有笑容,“和你想的一样,寒琨和你的暂时侍女,芙蓉,私奔了。”竟然会是祭!他派她守护青莲,但可没命令她与青莲抢丈夫!
她很想咧个笑来恭喜他挑到了预想中的妹夫,可实在是笑不出来。一想到她的本体正在世界的某地被寒琨带着跑,她就很想哭。青莲千万别用她的本体和寒琨做出什么爱做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