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提到他的母亲,薄严总是眼睛变的血红,像是暴戾的野兽正在发狂。他冰冷的笑道,“你愿意生就生,愿意打掉就打掉。我薄严绝不会缺孩子,愿意给我生孩子的人多的是,不差你温浅夏一个人。”
凉薄的话,大多说的轻巧。浅夏强迫自己冷静,不要跟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计较。小腹有些胀痛,浅夏便下了逐客令,“太子,你走吧!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事,与你无关,不也不用费那么大的周章来强迫我接受,你根本就不愿意要这个孩子的事实。会有人替你解决的,沉不住气的人,何止是你一人,而已。”
薄严看着浅夏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心下也有些懊恼自己说的那些话。是不是说的太重了,明明是担心的不得了才赶过来的。为什么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哄着她高兴。有些事迟早需要解决,也不差再多这么一个甜蜜的负担。
走到窗前坐了下来,薄严拿了一个苹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