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在她.穴.口的伞端缓缓转动,沾满了许多黏稠,还故意往上摩擦她的小豆核,逗得她快要受不了。
“我……我不行了……”她的.穴.口不断抽搐,溢出香甜的透明汁液。
他不断律动下身,伞状的顶端变得更加肿大。
“嗯……”他闷哼一声,窄臀一缩,紫红色的圆硕狠狠刺入缩紧的.穴.口,pēn_shè出腥浓的浊白爱.氵夜,灌在她的.穴.壶之中,满满全是他的精华。
她抽搐的内壁颤巍巍地吸住他,紧缩的层层肌理挤出更多黏稠,熨烫了她的小腹,“呜……好涨……”
雕满花鸟图的门扉紧闭,屋内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啼和男人的粗喘,让站在外面的小翠也忍不住红了脸。
忽然,屋内安静下来,小翠侧耳专注地偷听,裏头好像没了声音耶!这麽冷的天气,手上冒烟的姜汤又快要凉掉了,她来回踱步,却不知后方有人正悄悄地靠近她,脸上还带着一丝诡笑。
“喝!你在做什麽?”鲁秋蝶大声斥喝,双手往小翠的肩头一拍。她刚刚就看小翠一个人站在外面,这个小婢女一向没胆,趁这个机会吓吓她,哼!她早就看她们主仆俩不顺眼了。
既然不能动姬雁儿,欺负她的婢女也好!
“啊……”小翠大叫一声,吓得跳了起来,拿在手上的讬盘翻了,发出了不小的声响。小翠转过头,咽了口口水才说:“原来是秋蝶姑娘啊?你吓我一大跳呢!”
“嗤……真没用!”鲁秋蝶睨了小翠一眼,不屑地说。
鲁秋蝶之所以这麽嚣张,全仗着她的爹爹是尉府的总管事,而且也是老爷生前最信任的朋友。尉家从没把鲁老当下人看待,他更是知恩图报,大半辈子都在为尉家尽心尽力。
虽然鲁老是个严谨守规的管事,可他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宠爱女儿。只因娘子死得早,实在是心疼这个小小年纪就失去娘亲的孩子,于是放任的结果,就造就了鲁秋蝶骄蛮的性子。
“你没事在门口晃来晃去做什麽?拿个东西也会摔破,真是笨手笨脚的!”鲁秋蝶抬起下巴,手擦着腰,厉声地指责小翠。
小翠皱着眉头,心裏暗暗叫苦。她怎麽这麽倒楣啊,明明是她这个刁蛮女来吓人,现在居然还怪她,唉!
“回鲁姑娘的话,尉主爷刚才吩咐小的一会儿送姜汤过来,让我家小姐祛除寒意。”小翠小声地陈述着,顺便弯下身去捡起碎片。只见鲁秋蝶听了她的话,一张不难看的脸马上变得扭曲,难掩嫉妒且羡慕的心思。
主爷总是对姬雁儿这麽好,却从不瞧她一眼……
鲁秋蝶向前一步,涂抹鲜红色蔻丹的手轻轻拍门,“主爷……绣庄来人,有事要向您禀告呢!”她放柔了嗓音。
“真假!”小翠在一旁喃喃自语,刚才还对她那麽凶……
鲁秋蝶耳尖地听见小翠的自言自语,瞪了她一眼,压低声音喝道:“你说什麽?”
“没有呀!小翠刚刚没有说话,是鲁姑娘听错了。”小翠摆了摆手否认着。
鲁秋蝶恶狠狠地瞪了小翠一眼,“刁嘴的丫头,还不下去!”
“是……”小翠努了努嘴,心有不甘地应了一声。唉……
她好想回家哦!
要不是因为小姐住在这裏,她怎麽会沦落到需要看鲁秋蝶的脸色啊?在姬府根本没人会欺负她。
小翠嘟着一张嘴,向鲁秋蝶欠了欠身,然后转身离开。
鲁秋蝶高傲地睨了小翠一眼,转身继续说话。
“主爷……我爹请您过去一趟。”
咦她又等了一会儿,难道爷儿不在裏面吗?她大着胆子推开了门,手撩起裙摆,轻轻地蹑着足尖,跨过门槛走了进去,没想到一眼撞见主爷半裸着上身的样子,“哎呀……”
尉元庆随性地披上外衣,从小房走了出来。
鲁秋蝶心裏暗自窃喜,看到男人的身体也不害躁,大刺刺地瞧着,甚至移动步伐,扭腰摆臀地走向前去。
“主爷,秋蝶来服侍您更衣。”鲁秋蝶低着头佯装羞怯,手伸向他……
“不用了。”尉元庆沉着嗓子,有些不悦地侧过身子。
“主爷……”鲁秋蝶咬着唇放开了手,用哀怨的神情凝视着他。
“谁允许你进来的?越来越没规矩了!”尉元庆狭长的凤眼凌厉地掠了鲁秋蝶一眼,她身上浓厚的香水味道让他皱眉。
“刚刚一时心急,人家再也不敢了。”鲁秋蝶娇声解释着。
虽然主爷对她很冷淡,可是从没有真正对她生气过,所以她根本不怕他。
尉元庆睨了鲁秋蝶一眼,没有说话。对他来说,鲁秋蝶只是一个很熟悉的女人,虽然放纵刁蛮,倒没真正伤过人,所以看在鲁老的面子上,他才会一再地包容她,但并不表示她的所作所为能逃过他的眼。
“主爷,绣庄那边派人过来,现在人在大厅。”尉元庆轻轻拍了拍衣袖,神情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