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人家凭什么,谁让人家是从皇后的肚子里爬出来的。”韩妃恨铁不成钢。
“母妃,您的家室明明不差她,为什么您不是皇后?”风轻羽一时气急,口不择言。
“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不是个皇子,你要是个皇子还有可能跟人家争一争,我就不至于每天夹着尾巴做人!”韩妃从未受过屈,可自从生了风轻羽以后就处处受人压制,抬不起头来。她还没抱怨,这个冤家反而先来埋怨她,真是可笑。
“怪你自己,谁让你生不出儿子。终归是你自己没本事,同样生了女儿,人家就是皇后,而你还是个妃子。还成天埋怨我不是个儿子。”这母女之间早有嫌隙,一触即发,今天终于爆发了。
韩妃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女儿,以前温婉贤淑都是装出来的吗?“你现在是在怨我吗?你自己不争气来怨我!”
“我若是有个位高权重的母亲,又何至于争气!”话都说开了,也收不回来了。
“要怨你就怨命吧,谁让你投错了胎。”韩妃气急,想她一生骄傲,今日却要被自己的亲生女儿数落。看着面目可憎的风轻羽,韩妃又道:“你想有自己的府邸也可以呀,嫁了人,就有了。”
“母妃,你什么意思?”风轻羽深知此言的严重性,嫁了人就什么都完了。
“你自己作的,今后如何怨不得别人。哼!”韩妃甩袖而去。
风轻羽无话可说,的确该怨命。她生错了人家,也不该生为女子。
今日的一切皆不过是因为皇帝的不公平,风陶然出宫开府,皇帝亲笔题字:君凰居。享乐别人没有的尊荣,凭什么呀!她可以,而她就不行,还挨了一顿骂,同为公主,待遇怎么就天差地别。
江南最富诗情画意,文人骚客数不胜数,可风陶然并不在意这些,会完友人之后,只在乎玩。看着此刻的风陶然,让云珂误以为,那天的看到的都是假象,说不上是他自己白日做梦出现幻觉。他自以为看透了他实则还是没看透。
“表哥,今天什么日子了?”这日午饭期间,风陶然突然问道。
云珂从饭碗里抬起头,“已经是十一月份,该入冬了。”
“真是可惜这里不下雪,看不到第一场雪了。”风陶然和云珂在江南又停留了一个月,逛遍了所有风景,吃遍了所有的好吃的,玩腻了。
“现在赶回去应该也可以看到雪。”云珂顺势而答。
“想家了?”真是无语,她都还没想家。
“风陶然你可真没良心,我可是第一次离开家,而且还是和你这种人,我得每天多担惊受怕呀!怎么可能不想家。”云珂自小长在皇都,至今为止还没离开一步,要不是风陶然,他还没想过要踏出皇都半步。这一路他简直是劳心劳力,风陶然是个路痴,东南西北根本就分不清,云珂简直就是寸步不离,他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带着风陶然来到这江南。
“我……”无法反驳,幸好出门带上了云珂要不然她很有可能会走丢。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云珂发问。
“你听说了吗?风轻羽要出嫁了。”风陶然撂下碗筷。
“她嫁人关我们什么事?”云珂不明所以。
“风轻羽国色天香,温婉贤淑,皇都里的公子有哪个不倾慕的,表哥你就对她没什么心思?”风陶然邪魅一笑,看着自己的表哥。又道:“这美人若是嫁人了,得引得多少人心碎神伤呀!”
“那些人皆是只看到了表面,风轻羽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云珂听到风轻羽这个名字就头疼,两人渊源极深。小时候,风轻羽总是跟着大皇子,二皇子和秦颂后边,后来大皇子死了,二皇子过继给了皇后,她就安静了,听说是在后宫修身养性。后来有一次,他和魏翔入宫去找风陶然,正巧不巧的碰到了风轻羽,云珂只不过是多瞧了她两眼,谁知道她竟然以为云珂对她有意思,从此就没完没了了,弄得云珂都不敢进宫了。魏翔是看不下去了,想了个办法,捉弄了风轻羽一番,这一捉弄不要紧,反而看清了她的嘴脸。什么贤良淑德,温婉贤淑都是骗人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才是真的。
“呵,好歹人家也是喜欢了你一场,婚礼你也应该去看看的,所以我决定年前一定会回去的。”风陶然满脸堆笑。
“年前?还有一个多月,我们江南都游遍了,还要去哪?”云珂深知风陶然是不会只在一个地方停留的,更何况风陶然也是第一次离开皇都,她不可能不想家。当然这是他一厢情愿这么想的,因为没人知道风陶然五岁那年一整年都在宫外。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自然要玩个痛快,我打算去漠北关外一趟?”风陶然吃饱喝足,这几个月来风陶然丝毫没有因为到处奔波而清瘦,反而长胖了,果真是心大。
“你不会真打算去陪风逸吧?!”云珂没想到风陶然还惦记着风逸。
“我可没那个闲情雅致,就是想去会会故人。”风陶然思绪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你到底有多少个故人哪?”风陶然小小年纪认识的人,怎么会这么多,真是好奇?舒血衣他是知道的,但其他人就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了。
“这都是机缘。”风陶然抿嘴一笑。
风陶然的性格是说走就走,不出两日,两人又上路了。抄了最近的路,可以省去很多麻烦。风陶然这边过得逍遥自在,宫里可就热闹了。自从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