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霖不断的喘着粗气:“母妃,我早就告诉你这种事情要做就做绝,你和那些老匹夫们一样,坏就坏在太过优柔寡断,非要使这种法子,早听我的毒死他一了百了。”
萧霖犹不解气,将桌子踹翻,戾气惊人:“当初商量的时候怕这个怕那个,等我当了皇帝,还有谁敢来追究这件事?要是那些人不消停,通通杀了就是,哪来的你们这么多顾虑,这下好了,顾虑来顾虑去,马上命都要顾虑没了!”
贵妃完全被这样的太子吓坏了,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哆哆嗦嗦的不敢上前:“霖儿,也许皇上只是怕我累着了,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别生气,再过两日我去看看皇上到底怎么说。”
萧霖发了一通脾气,畅快了不少,心中暗自有了主意:“我和你一块去。”
儿子是自己生的,可是现在他仿佛在看个陌生人一般,身体都被他眼睛里的寒意冻住了,嘴唇蠕动,最后,却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儿子大了她管不住了,就随他去吧,只能自己到时候帮衬着点了。
谢大夫的解药配的很快,宫里药材应有尽有,太医也经验丰富,大家配合起来速度快了许多。
靖安帝将药和着水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