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三番五次的逼封尘,想让他和同父异母的弟弟抢夺家产,让他做封氏的总裁。
封尘对他的父亲是有恨的,所以不稀罕封家的一切。
当年梁蔚蓉离开,多一半就是在逼封尘。
而如今,她竟然又用同样的手段。
他说的这些,封尘都明白。
封尘沉默的吸着烟,想到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恨不得将她掐死。
那个女人可真狠心,一点都不顾他的感受。
他斜睨向陆臻铭:“你呢?不是和笙笙和好了吗?怎么看起来心情也很不好?”
陆臻铭精致的眉头凝了起来,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心里愈发的烦躁。
他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按进烟灰缸里,灌了自己一口酒。
“今天是我爷爷三周年的忌日,本来我们说好,下班以后一起去拜祭他老人家的,可是她和一个男人去喝咖啡了,连我的电话都不接。”
江奉行和封尘同时看向他。
陆臻铭自嘲的笑了起来:“你们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江奉行和封尘没有接话,等着他的下文。
他唇角讥诮的弧度愈发的大了:“是秦朗的双胞胎弟弟,和秦朗长的一模一样。”
最后一句话,他咬重了音。
江奉行和封尘都是一脸的错愕。
秦朗有个弟弟不打紧。
关键是,有个长相一样的弟弟,这就有些糟心了。
封尘很快恢复了自然,幽幽的望着他,唇角惨然一笑。
“那你比我还惨,死了一个,还来个替补的。”
陆臻铭没吭声,不到一分钟,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慢慢的掏出手机,看到是苏皖笙打来的,神情躁郁的扔在一旁没理会。
现在想起给他回电话了?
早些干嘛去了!
苏皖笙回到家,一进客厅就心急的问王妈。
“他回来了吗?”
“没有。”王妈摇了摇头,接过她的手提包。
苏皖笙看了一眼墙上的欧式钟表,已经九点半了。
他去祭拜爷爷了,所以晚上不可能有应酬。
这么晚了,他会去哪?
咬了咬唇,她看向王妈:“你给他打个电话,试一下能打通吗。”
王妈应了一声,把她的包放起来,走到座机旁,去给陆臻铭打电话。
片刻后,她放下听筒,冲着苏皖笙说道:“太太,先生的手机关机了。”
苏皖笙懊恼极了,今天她真的太不应该了。
陆臻铭一定很生气。
等他回来,她该怎么跟他解释?
寻思了一下,她走过去从包里拿出手机,给江奉行打了个电话。
江奉行看着不停灌自己酒的两个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正准备起身去洗手间,手机忽然响了。
他掏出来一看,是苏皖笙打来的,眉目动了一下的,接通放在耳边:“笙笙。”
旁边的陆臻铭,听到他喊出来的这两个字,拿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眼眸也深暗了几分。
苏皖笙在那边小声的问:“江奉行,你知道他在哪吗?”
江奉行明明看到陆臻铭在自己接通电话的那一刹那,朝自己看了一眼,可下一秒他又自顾自的和封尘喝起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