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无论怎么哄都生气,气得脸鼓溜溜的,真是想伸手戳一戳他的小粉颊。
看郑若兮已经想通了利弊,方初痕便放心了,自己有子万事足,郑若兮现在也是有了身孕的人,她便和程岚提出了不打算出府的想法,夫妻二人达成了意见不出府了。
程老爷夫妇得知后笑得合不拢嘴,一家人和和气气地在一起生活再好不过了。
只有一个人为方初痕他们不出府气闷了小半天,那就是程恬。她好容易想出来的小算盘无法打了,不过人小,也没气多久,想到依然能日日见到爹爹,她就不再生气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方初痕日子过得很舒坦,程恬很乖巧没再闹出什么事,程煦越长越有小正太的雏形,郑若兮养胎养得很好,方初痕整天都开开心心的,可是她并未开心很久,在郑若兮怀孕六个月之时出事了。
因为郑若兮吃了自厨房送来的糕点,结果没多久就腹痛,下人们赶忙去通报,好在程府运气好,医术好且离程府又近的大夫恰好没出诊,这才能及时赶了过来救下了胎儿。
“令夫人是吃了令胎儿不利的事物才如此,幸亏老夫来得及时,否则这个孩子……”老大夫摇摇头。
程清听说是吃了不好的东西,立刻将知心叫来问话。
知心将这一整天郑若兮吃的东西都报了一遍,然后将那几块点心呈了上来:“小姐是吃了这个后没多久就动了胎气的。”
老大夫将糕点拿起来闻了闻,然后不确定地咬了一小口尝了尝味道,最后将口中的吐了出来说:“这个糕点有问题,老夫尝出这糕点里面有些微红花的味道。”
红花是什么东西,这对于大家族的人来说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普遍百姓家一般一夫一妻很少用到这东西,而大户人家女人多,害人小产、互相陷害什么的,这红花真可谓是大户人家女人们最常用的武器之一了。
郑若兮一出事,程夫人还有方初痕都赶了过来,得知母子平安后她们才舒了口气,听老大夫说糕点里有红花,二人脸色均变。
“将制作糕点的人、送糕点的人通通带上来。”程夫人在送走大夫后立刻命令道。
厨房经手糕点的几位婆子还有送来糕点的丫环一听说三奶奶差点小产魂都快吓没了,这事如果最后找不到真凶,她们可就是替死鬼啊!
不一会儿几位嫌疑人便来到了院中,程夫人负责审理,方初痕由于关心这事所以并没走,而男人向来主外不主内,是以程清一直铁青着脸坐在程夫人下首听程夫人审理这件事。
“这糕点是谁做的?”程夫人扫了一眼众人冷声问。
从做糕点之人到打下手的人再到送糕点之人,程夫人都一个个地问了一遍。几名下人也都将自己知道的事说了出来,当然这里不排除有人在说谎。
后来通过送糕点的丫环口中问出了她路上遇到过哪些人,程夫人又将那些人唤了上来接着审。
这种事情太过常见,类似事件程夫人已经审过无数次,真是次数多得有时候不用审都能猜个大概来,审问这种事也只是走个能堵住悠悠众口的形式而已。
由于经验多,程夫人知道怎么审最有效,知道如何对付恶奴能让她们乖乖吐实。
方初痕在旁边边听边看在审理事件上长了不少见识,这些人若是换她审,她会因为缺乏这方面的经验花费更长的时间才能让某些人吐口。
害郑若兮差点小产之人由于身份原因人脉不广,受此所限手段无法高明多少,于是没审多久就被程夫人了解了大概,将那人唤了上来。
那个被唤上来的人正是程清一年前纳的小妾,因为长相乖巧声音甜会哄人,很得程清喜欢,因为她的声音很甜很柔很美,是以那阵子程清一直唤她甜妹妹。
“是你?你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程清见到他的“甜妹妹”后又气又恼又吃惊,在程夫人开口询问之前就先质问出声。
小葫芦
小妾听到程清的质问,眼圈红通通,纤手拿起白色丝帕遮住半张脸,眼神幽怨地望着程清,如怨如诉,就像是一个被抛弃了的女人在面对负心汉时虽然有怨,但由于感情付出得太深,即使怨极却又不忍心责怪对方似的无奈又无助。
小妾长得本来就美,那表情做得恰到好处,被望之人很容易被她的表情所影响,程清已经被影响了,本来怒气冲冲的表情在看到小妾泫然欲泣的脸时心顿时就软了大半,他放柔了声音问:“你是不是被陷害的?”
“清儿!给我闭嘴。”程夫人对如此容易就被美色所惑的儿子感到失望,声音极是严肃。儿子好美色她固然生气,但最为气的还是这个做错事不思悔改还一心要勾引儿子的贱女人!
“是。”程清一听程夫人的声音便知娘是生他的气了,赶忙坐正不再看小妾一眼。
小妾见程清如此,心一急眼泪便盈满了眼眶,她急得双手直攥丝帕,此时若是程清能护自己,那她还有希望留在程府,若是他不管自己了,那她还有什么指望?
“杨氏!你为何要对你们三奶奶下药?”程夫人沉声问。
杨氏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害怕,本想使些小手段勾得程清来救自己,结果程清却因程夫人一句话就不吭声了,没人能救自己只能靠自救,想通后心下稍定,杨氏挺直腰板儿说:“夫人明鉴,婢妾没有做过害三奶奶的事。”
“哦?你是冤枉的?”程夫人望向刚刚因为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