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不悦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众人,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他早已知道,今天八成是祁连的错在前。他问众侍卫:“祁连被打伤时,你们在哪儿?”
“回皇上,祁连让我们在殿外等候。我们是听到声音才进去的。”侍卫首领回答。萧奎对他没留任何情面,现在他的一只眼睛还青肿着。
“萧奎,即便祁连对你有所轻薄,你大可来告诉我,为何将他打伤?!”听御医说,祁连内伤不轻,怎么也要在躺三个月,武帝有些心疼自己的儿子,对萧奎自是有些迁怒。
“士可杀不可辱,我已忍让再三,请皇上酌情定夺!”萧奎叩首。他知道今日的事不能善了,罢官都是小事,就怕牵连其他人。他握了握拳头,只要皇上不要他和其他人的命,他就不把母亲给他的护身符递上。
武帝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思索一下给了最终的裁定:萧奎虽被祁连非礼在前,但是重伤皇子实属有罪,罚庭杖三十,免官。祁连的侍卫明知祁连行为不端,不仅不阻止,反而助纣为虐,罚庭杖三十,免职。
门洞胡同1号院内,灯火通明。寻古忙着捣药,小左忙着煎药,桑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