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一眼,随后提出再探那位小吏的住所。
御书房内,武帝听小太监来报,萧奎和单应已经破案请求面圣,站在一旁伺候的包公公一脸惊讶,不应该啊。
御桌前,萧奎和单应跪着请安后,将一张纸呈给武帝。
“这是我们在那自尽的小吏房内找到的。其上列出了十几次大殿下和小皇孙去库房借宝物的明细,他们担心被您说,所以没让这个小吏写在库房出入名录上。小吏怕出事,所以留了个底。”萧奎跪正解释。
“不可能。我们搜了很多次小吏的住所,都没见到这张纸,敢问萧员外郎是在哪儿找到的?”包公公不等武帝发话,就急急地说了出来。很明显,如果坐实了这事,他这个内务总管可是要吃挂落。
武公公一眼,静默着等萧奎回答。
萧奎淡淡地看了包公公一眼,说:“小吏的遗书透过光线可看到的‘砖下’二字。我与单捕头琢磨了很久,昨天终于在他居所的地砖下发现了这个清单。而且,我们在内廷门卫处找到了出入人员登记簿,上面记载的大殿下和小皇孙的出入时间与这个清单正好吻合。”
听到这里,包公公冷汗直流,他急忙跪下请罪:“皇上恕罪,臣失察!”
单大捕头紧跟着补充了一句:“清单上面写着,有好几次都是包公公陪同!”
包公公头抵着地砖,感觉脖子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
武帝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这个包公公从小就跟着他,也算是有些主仆情了。几年前起密探就跟他说包公公与大殿下和小皇孙来往密切,他还没觉得什么。现在看来,他还没退位,这位公公的心就已经向着外人了,还与人合伙蒙自己,真是岂有此理!镇纸一拍:“来人,将包林拉出去斩了!”
晚上,小左问起萧奎这事:“公子明知道包公公与这案子有关,为什么当初不供了他出来?”
萧奎笑着说:“凡事都要有个证据。而且这明显是内贼作案,包公公居然不急,说明他知道是谁,而且还想维护这个人。”
在一旁蹲马步的罗修远好奇地问:“那为什么您和单总捕头后来还要去找包公公?”
萧奎喝了口茶说:“大殿下尤其是大皇孙,眼见着就是未来的储君,我倒无所谓,但是单应他们还要继续办差,所以能饶人处且饶人,只要他们将皇上要的宝物交出让我们完成任务就行。可惜包公公太不把人当人,他既然不帮我们解围,我们就只好供他出来。”
小左插嘴说:“那公子这次又将大殿下得罪了。”
寻古拿了个鸡爪啃,边啃边说:“反正已经得罪过了,不怕多这一次。等下次武林大会后,我们打败雄霸重回武林!他也管不着。”
桑源听了这话,立刻起身去练功房加紧训练。大家废了这么大的劲儿给他打掩护,能不能打败雄霸就全看他的了。
萧奎听了寻古的话却陷入了沉思:单应说那麦石能治人体阴阳失调,特别是对练邪功的人有用。据他所知,天下练邪功的只有雄霸一人,难道大殿下他们与雄霸有来往?如果真有来往,即便他们打败雄霸重回武林,恐怕也不会安生。
第十五章重启赵兴案
内库失窃案以包公公被斩,大殿下和大皇孙归还大部分所“借”物品告终。武帝对祁连彻底失望。
在归还的物品中,“麦石”不知所踪。萧奎知道后很是忧心,如果大殿下与雄霸真的联手,那他们以后的情况不容乐观,这个国家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寻古知道后,与萧奎讨论:“这大殿下与雄霸联手有什么好处?或者只是曾相与雄霸联手?”
萧奎结合了朝中动向,说:“以梁相为首的清流一派越来越强硬的反对立祁连为储君,皇上近来也对祁连越发的不满。或许曾相他们在为自己留后手?”
寻古有些纳闷:“奇怪,武帝就祁连一个儿子,不立他,立谁?”
萧奎说:“武帝还有孙子,侄子和侄孙子啊。”
桑源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雄霸得了这个麦石后,武功会增强吗?”
“据单应问的那个御医说,这麦石只能调节阴阳,好像并不能提高功力。”萧奎回答,“就这还算是个好消息。”
“雄霸和曾相他们联手,终归不是什么好消息!”寻古沉闷得说。
萧奎无奈地说:“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原计划是大隐隐于朝,结果还是没躲过雄霸的触角,还好他与桑源装断袖装得挺成功。
这次破案,让武帝重新认识了萧奎和单应的破案水平。由于原户部郎中赵兴死得蹊跷,武帝将这两人招入宫中,让他俩继续调查户部郎中赵兴被杀这个无头案。
“不论是否牵扯到武林,你们都要查清楚!”武帝下令,“以后的案件,不管是否涉及到武林都要一查到底!”
“遵旨!”萧奎和单应同时躬身施礼,看来武帝也已经知道了麦石的问题,彻底跟武林撕破脸了。
萧奎继续启奏:“启禀皇上,要破赵兴案,可能我们还要去户部取证,请皇上给个旨意方便我们调查户部!”
“准奏!”武帝不仅给了萧奎他们调查户部的圣旨,还给了他们能出入宫廷的令牌,这样他们就能绕过刑部尚书直接面圣。
因这份旨意,萧奎和单应一时风头两无。群臣纷纷认为萧奎和单应是新的御前红人,刑部未来的尚书和侍郎非他们莫属。
皇子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