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秦菲感觉自己被人揪住了小尾巴,且这种行为虽然没有明示,但总觉得他在朝她警告,日后无人再可这样,做他此刻做过的事。
“昨天晚上药膏用了没?”松了手后,他身子没动,等她抬起头来看她。
秦菲还沉浸在他刚才替她戴帽子的画面中,低着头脸色微红:“用了。”
他又问:“怎么擦的?”
“用手擦的。”
难不成用脚?她奇怪地抬起来看他。
他嗯了一声。
“还痛不痛?”
这话问得太迟了吧,昨天她叫唤了那么多次,他都不搭不理,这回倒是主动问起来,难道是选择性失聪?
她摇头:“不痛了。”
这是真话,或许是那药膏太灵,早上起来就将这事忘了。
他再次嗯了一声,又说:“把手给我。”
“……”
秦菲见他主动伸出了手,掌心朝上,是一只比她大了近一倍的男性手掌,宽大厚实又覆满掌纹。
秦菲迟疑地伸出来,手掌放了上去,刚好盖在他的掌心上,那儿因为长年的训练带有粗粝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