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笠舟洗完,两人又吃了送来的晚餐,外面的天色已经发黑了。她站到落地窗前往外看去,开阔的夜色,“我们运气还挺好,这个剩下的房间视野很好,地理位置极优。”
他笑得意味不明,“是,你很会挑。”
“就剩一间房,还是这品质……”
“不只是剩一间房。”
“……什么?”
“空房很多。”他一副矜贵的姿态坐在沙发上,“我去问了之后,让他们把除这间房以外的房间都放出去了。”
笠舟突然笑起来,走到他身边坐下,“所以你告诉我这些的意思是……?”
“让你知道,我想跟你睡一间房。”
“好,我知道了。你的愿望达成了。”她一点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好笑地看着他:“这个沙发归你了,这么大费周章就为了睡个沙发,你也是苦心孤诣。”
他听了开心地笑起来,这是笠舟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开心。之前他的笑,笑意从来不到眼底,一看就是给客气客气的意思。他现在笑得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莫名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他什么也没有再说,从书架上拿了本财经杂志,一个人走到落地窗边坐下了。衬衫难得松松垮垮地敞开了三颗扣子,隐约可见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