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对不起。有些时候没来看你,让你受委屈。”
赵敏钰睡得很熟,没有一点反应。
“你想哥哥吗?妈,他可能会醒来了,你坚强起来,好好的好吗?我想带你去见见他,好久不见,哥很想见你呢。”
床上的人突然睁开眼睛,原本舒展的手立时变得像钳子一样抓住了笠舟,她呼吸急促,眼神一时一变,仿似在死死挣扎。笠舟忍着手腕上的疼,轻轻拍她,“妈,不要紧张,来得及,慢慢好起来,来得及。”
赵敏钰的表情十分痛苦,挣扎了有几分钟,突然精疲力竭地倒回了床上,笠舟按下床头的应急铃。几分钟后,一个白大褂医生匆匆来了。
又过去十五分钟,陈铮岩从院长办公室回来了。
病房里一片安静。一个白大褂医生正拿着块板子在刷刷地写字,赵敏钰睡在床上,笠舟双手抱胸站在窗边看窗外。
“怎么回事?”
“噢,你是张小姐的丈夫吧?刚刚是病人出现了强烈的情绪波动,稍后我为她做一下深入检查,方便制定以后的治疗方案。”
“嗯,麻烦医生。”他松了口气,走到笠舟身边,“晚点我安排了新护工过来,在这里等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