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自己修炼得当。
“这么盯着我看,很迷我了。”
“嗯,很迷。”
陈铮岩笑得非常得意,把她抱到床上,“还是老婆大人在上。”
“不要了,好累。”
“多练练就习惯了。”
事后,她没有睡意,趴在他胸口。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没有很早,你搬过来的时候书放家里架子上,有天无聊我随便看了看。”
“我以为你不会看那些书,都是杂七杂八的。”
“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他低笑,“那时候觉得你可爱,想多了解了解关于你。没想到被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我说过我应该告诉你的。”
“我不发现,你还不会告诉我。”他断言,“但这件事太危险,成本也太高,不适合你做。名利场上的杀人不见血,对你,还是太烈了。”
笠舟明白。也是因此,她一直都不敢动作,把那些资料偷偷地搜集起来藏好,希望有朝一日老天爷开眼。每天她都要催眠自己,正义会迟到的,但不会缺席。这样过了这几年,有时她都怀疑这世界到底是否真的有正义。
“舟舟,你是我的妻子了。”陈铮岩轻叹一声。
“我,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这件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阿铮,再怎么样,这是我的家事,就算我们是夫妻我也不该拿着它来要求跟我一起分担是不是?我觉得你能理解。”
“当然。我只是心疼你。”陈铮岩叹了口气,没有多说。
窗外的梧桐叶在一阵风路过的时候,掉了不少叶子。笠舟站在酒店的落地窗边看出去,恍然发现,夏天已经过了。她犹记得陈铮岩脱下外套罩在她头上挡天光的时候,仿似是很久以前。
时间只走了一季,她和陈铮岩却行了很远。
远处的林荫道上,有不少行人走走停停。笠舟看了一会,突然发现其中两个人有些眼熟,她又细细地观察,才认定那两人是顾颖其和赵时亭。
顾颖其不知为何,酝蝗蛔变得有些职业女性后又突然变回去了,回到了她粉红色的公主城堡里。白色的百褶短裙和粉色的针织衫,配上一头微卷发,看着很像大学生。她依在赵时亭身边。
也是在这样远距离的观察下,笠舟有了一份迟来的领悟。
赵时亭始终双手插在袋子里,自顾自低着头,顾颖其跟在他身后。有一会后,她小跑了两步,走到他面前去,说了些什么,赵时亭还是那副双手插袋的模样。她一直站在他身前说话,很久,她状似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轻轻触碰赵时亭的手臂。
从手臂,到他的手。笠舟隔了这老远都能感觉到顾颖其在牵到他手后的欢呼雀跃。
有许多细细密密的情绪侵袭着她。
“怎么了?”陈铮岩站到她身边,揽住她,才发觉她有些发抖。
“他……他们……”
陈铮岩眯起眼睛朝远处看了会,“怎么?”
“他们,才在一起。赵时亭和顾颖其,他们……我以为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陈铮岩笑了笑,“你才知道?”
“难道你比我早知道了?”
“嗯哼。”他得意地哼了一声,“傻子都看得出,赵时亭对那个顾颖其没什么意思。也就是女方一头热追着跑而已。”
笠舟惊悚了,“你怎么知道的?”
“你啊,还是不了解男人。要是真喜欢这女人,别说像顾颖其那么个追法了,她就是稍微透露点有意思,男人就死乞白赖追上去了。哪有这么几年了还清清楚楚的?要么,赵时亭不行,要么就是不喜欢。”说话间,他的手伸进笠舟的睡衣里了。
笠舟按住他的手,“其实我也怀疑过,但是……”
“但是你就是无法接受他对顾颖其的善意和宽容,你希望他无条件站在你身边。”
笠舟低下头,不再说话。
陈铮岩从背后抱她,把头搁在她肩膀,声音柔软而富有磁性,“有一点,舟舟你要明白。再亲密的两个人也终究是两个人,很多话,是需要说出来沟通的。”
“你在替赵时亭说话?”
陈铮岩笑笑,他无非是说出了这几年笠舟始终在想的心里话。与其让她一直憋在心里,不如散开了,“我不替谁说话,只是陈述事实。今天我可以无条件站在你身边,因为爱。但也不是所有事都会这样,除了爱,这世界上还有责任、公道、利益……还有很多东西。”
笠舟一边听着,一边摩挲着他横在她腰间的手臂。
在这个窗外梧桐叶落纷纷的时刻,她觉得她很爱他了。
他的坦诚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而他不着掩饰的真实,又让她看到了一个宽广多样的世界。他宠她却不放纵她,宽容理解她又嫌少要求。
笠舟转过身,双手挂在他脖子上,“我怎么之前没早发现你这么好。”
陈铮岩非常受用,双手托着她把她抱了起来,“我们晚两年要孩子吧?”
“嗯?怎么突然说这了?”
“我觉得,就算后面几个月可以了,头三个月的素我也不想吃。”他拉拢窗帘,把她往大木书桌上一放,三两下就和她紧贴在一起,“新婚燕尔就该这么过,没事瞎聊什么天。”
笠舟深深呼出一口气,没有心思反驳他,总而言之,她的小惆怅又被他带走了。
忙了有一阵,总算大体的事情都初期告一段落了,笠舟一行人也是时候回b市。回去前,韩亦轩以东道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