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聿衡看她一眼,表示默认。
沈宁道:“民、妾身昨日也曾有一刹那妄想,可顿时又觉着是在异想天开,便不往心里去了。”
“倘若有些许眉目?”东聿衡侧了侧身,眼神在她脸上游移。
沈宁心中不以为然,但也知道需把握一个度,一个……不知生身父母有期盼但又绝望的度。她压低了声音,垂着头道:“所谓希望愈大,失望愈大,妾身福薄命贱,怎会是高门千金,陛下莫再打趣妾身了,妾身不敢妄想。”言下之意是你没万全证据就别提了罢!
皇帝似在打量她话中真假,沈宁便就放空了表情由他揣测,心里有些忐忑,无意识地刮着手指微痒之处。
片刻,东聿衡再开口,却是看着她臃肿的手指问道:“可是痒了?”
沈宁一愣,讷讷道:“是有些。”这话题转换的速度尼玛太快了有木有?
“叫奴才给你揉揉,挠破了就难得好。”
潋艳闻言,立刻上前打算为她揉捏,沈宁忙摆摆手,“不劳烦您,我自己来就好。”她还没腐败到这地步。
东聿衡轻笑一声,“朕幼时也冻伤了手,不耐搔痒抓得两手疮痍,过了几年才养好。”
沈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