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没事了。”李奥阳直起身,调节好注射开关,对上她的眼睛,说道。
“怎么又没事情了?”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了。因为我已经决定了。”
“嗬,你还搞一言堂作风啊?本来说是跟我商量的,现在倒好,都不征求我的意见,你直接就决定了?”
李奥阳笑着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道:“嗯,这个必须得深刻检讨,咱家坚决不容忍一言堂作风。不过这也得看对象是谁,针对孩子们的妈妈嘛,那是完全可以的,但孩子们的爸爸则坚决不准。”
“那如果以后犯了呢?”
“全权交由老婆大人发落。”
“那好,”阮蓝说,“将事情始末从实招来。”
“一定要听?”
“必须得听。”
李奥阳看着阮蓝不容置喙的眼神,再一次确认了药物滴流的速度,随后漫不经心道:“下午我爸和陆叔过去诊室找我,说是广东那边的一家医学院,想邀我去做一个关于鼻咽癌方面的讲座。因为他们看过我曾经在国外留学时发表的关于这个病的论文,有些细节方面,想邀我过去共同探讨一番。”
“你的决定是?”
“不去了。”
“干什么不去?”阮蓝不解道,“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