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蓝摊开日记本,在上面写道:
2010年4月19日 周一 阴
奥阳,我今天结束治疗了。昨天做了检查,这边的主治医生说,我身上的病灶部位已经完全没有了,治疗成效十分可喜。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着重恢复身体受放疗影响出现的创伤。
可是,奥阳,我从来没有把这些当成是“创伤”。我甚至希望我的反应能更加强烈些,希望我身上的“创伤”能延长的时间更长久些,因为,这些对我来说,都是与你并存的宝贵回忆。我想留住所有与你有关的记忆,哪怕很痛,只要它是与你相关的,我都觉得那是幸福。
奥阳,我曾经问过你,还有没有事情瞒着我?你说没有。可是,如今我才知道,你竟还瞒着我,为我交了那样一大笔治疗费……
此生我欠着你那样多的债,来生,你可一定来找我讨。奥阳,若是真的有来生,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松开抱着你的双臂,再也不会了。
☆、你的好
苏铭辄总是不大放心阮蓝。午夜时分,他轻步走进阮蓝睡的房间,却见,她侧身躺在床上,蜷缩起来的身躯不住地颤抖,嘴里喊着一个他烂熟于心的名字——奥阳。
苏铭辄几步来到阮蓝床边,他双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