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了一句端着盆子出来洗衣服的赵金花,赵金花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一问之下竟然是大房的事。
“我哪儿知道啊,就是有什么好事,也轮不到我们家啊,楚聿和他夫郎可是恨不得我们死呢。”
“金花,这话说得过了吧,楚聿和他夫郎我看着也没那么凶恶,特别是他那夫郎总是笑脸迎人。”
赵金花冷笑一声,“有的人就是面上看起来亲善,背地里歹毒着呢。”
众人一听吓得一哆嗦,难道宋清野真如赵金花所说是个笑里藏刀的?
这事儿因着接连几天都有马车出没,导致人心惶惶,最后还是请了里正上门去问清楚缘由。
“里正,您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柳芸娘正在堂屋里绣花,便看见里正上门来了。
“没事,我就是被乡亲们请来打听打听的。”
柳芸娘摸不着头脑,“打听何事?”
里正坐下后,柳芸娘给里正倒了一杯水,“是这样的,近日有不少乡亲看见早晨的时候有马车停在你们家门口,进进出出,可是有此时?”
“是有这么个事儿,里正放心,那是镇上酒楼的人,从我们这儿进货呢,不是什么歹人。”
里正一听,眼睛轱辘的一转,“芸娘,你家楚大呢?”
“当家的和聿儿他们都去田里了,这不是忙着抢收水稻吗。”
虽然现在三三两两都有开始收割的,但是楚大家今年怎么这么早?莫不是今年的秧苗长得格外好?
他哪里知道宋清野c-h-a秧的时候往田里倒了灵泉,那些秧苗蹭蹭蹭的长,所以也就比往年收割的时间早些。
“这样啊,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有了发家致富的法子,你们可不能藏私。”
柳芸娘没先到里正竟然会和她说这话,她心里有些不高兴,但也没露出来,只说:“我一个妇人哪儿做得了这个主啊,不如里正等当家的他们回来再说?”
里正心想也是,便和柳芸娘说了晚饭后会过来的。
宋清野今天也帮着去割水稻,结果他还没有楚秋厉害,回去的时候手心全是水泡。
“二哥回去上点药,过几天就没事了,我以前也这样。”
果然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楚秋现在也才十三岁,也不知道多小就帮着家里干活了。
“嗯,其实痛也还好,就是有些不方便。”
这点痛对宋清野来说并不算什么,在末世那两年,最开始逃命的时候因为什么本事也没有,所以经常是虎口脱险,那时候什么伤没受过,因为有一次被一个小女孩儿抓了,结果两个小时后那女孩儿就丧尸化了,当时没有检测的条件,宋清野也还不想死,就直接把被抓的那块r_ou_割了,虽然后来长起来了,但是那种痛是刻进骨血里的,导致他再也不敢犯什么圣母病。
四人回去之后,柳芸娘的饭菜已经做好了,吃完饭的时候,宋清野尤其不方便,柳芸娘干脆给他拿了一个勺子。
这么大了还用勺子吃饭,但是没有办法,宋清野也欣然的接受了。
吃过晚饭之后,楚聿给宋清野将水泡挑破,又给他上好药。
“地里已经收割的差不多了,明天我和老大去做收尾工作就好,你们俩就在家里吧。”
楚大对楚秋和宋清野说道,宋清野这样也不方便,点了点头。
柳芸娘这才想起里正来过的事情,便坐下和他们说了。
宋清野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他想出来的东西凭什么要贡献出来,温庭春想买他都不卖,竟然还有人想他免费奉上。
他种树,别人来摘桃,他可没有那么慈善。
“嗯,应该的。大家都是一个村的,大家都好了我们才能好。”
“只是这豆腐是清野想出来的,最终决定权还是在清野手上,清野你怎么说?”
楚大前面那句话把宋清野震惊到不行,他大概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圣母,不,应该是圣父的人。
就算你要帮忙也得在你的能力之下啊,而且那些人成天只知道说他们长短,当初楚聿病得不轻也没个人伸出援手,凭什么他们有了发家的东西就要贡献出来。
“爹,这豆腐的方子当初金雀楼的老板给我出了高价我也没卖出去,里正的意思是白给?”
楚大闻言脸色一僵,他光想着有钱大家一起赚,没有想到这豆腐背后的价值。
宋清野见楚大没有说话,也明白自己这句话让楚大知道了症结所在。
堂屋里一片寂静,谁也没有说话,正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宋清野往门口一看,走在最前面的可不就是里正吗,他身旁还有好几个老人,宋清野皱了皱眉头,来者不善啊。
“爹,娘,您们怎么来了?”
楚大看到后面跟着的楚仲平和钱氏之后惊讶极了。
楚仲平见楚大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们,颇有几分活见鬼的意思,心里顿时就不舒爽了,他眉头一皱冷哼一声,呵斥道:“怎么?我们不能来吗?”
“不不不,不是的,爹娘您们愿意过来走动走动,儿子自然是高兴的,怎么会不愿意呢。”楚大一听楚仲平这指责的语气,吓得不行,一边解释还连连摆手,生怕楚仲平误会了。
楚仲平见楚大一脸惶恐的模样,满意的点头:“谅你也不敢。”
钱氏见楚大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这才走到楚大身旁对他说道:“我和你爹听闻你和镇上的酒楼做起了生意,这等大事你竟然也不和爹娘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