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死的?她忍不住猜想,莫非……无颜忍无可忍,将他杀了?
空桐白抬头对上他淡淡的目光,不知怎么,有些呆——在他身上,她感受不出任何危险。
最后是无颜先收回目光。人如其名,当真是一路无言,带她去了之前那间柴房。
“坐。”惜字如金,可声音异常好听。他先让空桐白坐在比较干净的草席上,便折了些柴火堆在地面。
空桐白看他忙来忙去,看着他娴熟地钻火,很快让潮湿的屋子温暖起来。
“吃烤肉吗?”许久,无颜问。
空桐白正盯着他修长白净的手。柴火的脏土沾在那样一双手上,像美好的玉被泥土混杂,简直是一种亵渎。
听他说话,空桐白还在恍惚状态,唔了一声,不好意思道:“吃得惯。”她抬头,好奇地看着她,“去哪里找肉?”
“这里不会有人来。你在屋里待着,不要乱跑。”无颜淡淡看她一眼,起身,“我去打猎。”
空桐白赶紧站起来,紧紧盯住他,“我也去!”
无颜停住,回头,认真地将她从头打量到脚,“你会?”
淡淡两个字硬生生噎住了空桐白。可空桐白依旧坚持,牢牢盯住他第一次叫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