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如何知道这祭田的数量少了的?他们瞒着人做的勾当,你上哪里去清楚的?”贾政听他越说越心惊,忙惊疑地问道。金陵老家留守的人做下的一干事,他并不是全然不知,只是知道得不那么清楚。往年里也有一鳞半爪的消息传入他耳中,只是一来如贾环所说,年深日久,积弊成习,二来都是一族的人,亲里亲眷的,撕破脸须不好看。贾家确实富贵已极,宁荣二府的主子们高高在上,喝的是玉液琼浆,咽的是玉粒金莼,普通的族人却多穷苦,尤其是金陵那边,更是难得两府接济。因此但有些什么,两府的当家人也多是睁一眼闭一眼,只当自己是个聋子哑巴罢了。只是他没想到,小儿子去了一趟金陵,竟也觑破了这些事情,如今还揭了出来。
他心里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