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一病,几乎持续了近一个月。头一个星期,热度反反复复,吊针也好魔药也罢,暂时缓解一下症状,在你以为他快康复的时候,忽然又加重了。
我放下手头所有的事,专心陪着他们母子。
爸爸妈妈和阿尔法德也时不时从英国赶来看望小家伙。
说来奇怪,他小归小,好像明白自己是众人的心肝宝贝,平时挺乖巧的,这次借着生病,开始会发小脾气耍无赖了。
他病得时间久,几乎顿顿都有药,说实话,那药确实难喝,就算是麻瓜的儿童药剂,闻起来是香香甜甜的樱桃味,喝起来真是连我这个成年人都要狠狠皱皱眉头的。
有一次,小家伙闹别扭不肯吃药,要吃小蛋糕,谁哄都没用,闹得所有人都狼狈不堪。
维多利亚明明急得不得了,却断然拒绝了长辈们提供的办法,甚至毫不客气地不允许我妈妈搭理他。
她一边红着眼,一边让波利去做了一堆小家伙最喜欢的甜食。
然后把药水放在小家伙面前,自己拉着我坐在小家伙附近,要求我配合她,一起分享那堆甜食。
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