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虽然解除,可茨木的双眸眯起,带出些侵略的气息。他慢慢俯下身盯着乔心舒,笑得略显狰狞。
“粗鲁的女人,居然用踢的!”
他还清楚地记着曾有个倒霉男人被她踢废的事儿,但那个杂鱼纯属活该,被踢废也算正常。可同样的招式用到他身上,难免让人忍心生恼火。
“我好心好意帮你切个痔疮,你就拿这个来回报我?”茨木阴测测地说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我对你不够好吗?你居然……用踢的!”
“我没痔疮啊你个狗比!”乔心舒破口大骂,脸色涨成了番茄,“你到底看了哪门子的电视节目?你知道痔疮长啥样吗?你知道痔疮长哪儿吗?”
“你连情况都没搞清楚就来掀我裙子,我不踢你踢谁?”
“你没痔疮你怎么会流血?”茨木顶着一副“我看了很多电视节目你休想驴我”的表情,义正言辞道,“啧,血腥味越来越浓了……痔疮,不就是长在肉上吗?据说像个瘤子,切掉就行了。”
“据说像个瘤子……”乔心舒一瞬间哀莫大于心死,眼神散发出“杀必死”的光波,“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