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知行更为惊愕,难以置信的盯着景茂庭。
齐媛诚然道:“三哥忠于太子,如今内忧外患,形势紧迫,三哥不得已求娶她,先将她拉拢为自己人,麻痹她,为我们所用,再在合适的时刻不留痕迹的毁了她。”
舒知行见景茂庭保持沉默,不解释亦不掩饰的样子,俨然是像默认齐媛所言,他如释重负,道:“我知道茂庭的一片忠心,但实在没必要娶她,娶妻是极重大之事,我断然不能让茂庭为我委屈的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齐媛说道:“三哥娶她,即可借助她谋取更多的便利,也可在她没有利用的价值时令她掉以轻心的被害,不失是个好计划,确实太委屈了三哥。”
“茂庭,放弃这个计划!”舒知行冷鄙的一哼,道:“你不能娶她,你娶她是她的光荣,她不配!她竟然不留情面的当众拒绝你,真真不识抬举,像她这样的人不值得你委屈!”
齐媛附和道:“三哥只是看重她有供我们可利用的价值,这种价值是别人无法给予的,才决定娶了她,她着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