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和叶弛所救的事情也交代了。
“皇上和宝妃娘娘对小犬尚有救命之恩,我们就是再如何,也不可能背地里乱嚼舌根,还请几位大人明察。”
“崔大人放心,此事我们会尽快查明,绝不会冤枉了无辜之人。”
护卫捋了下事情的头绪,心中也有了计较,将一些疑点呈报了上去,叶弛一看也大抵明了。
“我看这事十有九成是从这个崔笑口里出来的,你跟她是上辈子结了仇这辈子来报不成?”
阮心唯只稍稍看了下罗列出来的人,觉得也是太明显了。外人不清楚,她却清楚的,崔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给她下绊子的机会,尤其之后白夫人指证了崔大人他们,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阮心唯从叶弛的背上绕下来,跌进他怀里,问道:“那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叶弛低头抚了抚她的眉,“看你喽。”
“想必这事之后崔笑在王府也待不下去了,届时还要回到娘家去。”阮心唯觉得要是判她个砍头太过血淋淋了,给自己造杀业也不好,于是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崔笑性情刁钻跋扈,无论我怎么对她,她都不会服气的,更是该念念佛静静心了。”
叶弛见她拿过那一卷佛经,了然地笑了笑,旋即起身拟了一道圣旨,让人将事情查明大白于天下的时候,再宣给崔笑。
白夫人在得知事情并未按照自己想象的那般发展时,就已经吓得病倒了,所以也不知道崔笑被武安王赶出府,见到她大包小包进了门时才明白过来。
母女两个皆成了下堂,这在满京城也是一桩奇事了。白夫人听到周围的人议论,连门也不敢出了,卧在床上装死。
圣旨随后就送到了门前,宫里特意指派了两个教养嬷嬷,督导崔笑重新学规矩,又命她每月抄一卷佛经送到宫里让宝妃娘娘查验,若再有言行不敬之处,就跟前事一起算。
好赖保住了一条命,白夫人连忙磕头谢恩,心想可不敢再随意议论宫里的人了。
崔笑虽然拧着性子,心里到底也后怕。尤其是被王府赶出来后,也无颜见人,近期便一直龟缩在家里,又有两个宫里的嬷嬷盯着,只能埋头学规矩抄佛经。
阮心唯瞧着崔笑每月送进宫来的佛经,从一开始的鬼画符到后来勉强能认出一二,心道这佛经果然是个修身养性的好东西。
不过阮心唯心里始终疑惑,崔笑怎么会忽然对自己有那等误解,叫人细问过后才知道是崔笑无意中听到她跟叶弛的玩笑了。
至于是什么玩笑,旁人不明白,阮心唯却是记着的,觉得也是够丢人的。
后宫的人白看了一顿热闹,所期盼的也没能看到,渐渐的也发觉叶弛对阮心唯特殊的对待,死心有之,焦灼有之,静待时机的也有之。
有人在的地方,矛盾总是不可避免的。
因为这桩事,叶弛原本打算去避暑的计划也延迟了好几日,等把事情安排定,就移驾到避暑山庄了。
小杨太后也随行同去,顺便把后宫的几个妃嫔都安排上了,似乎仍没放弃要借机行事的机会。
不过入了伏的天气跟个大蒸笼一样,连早上都没了凉气,基本上白天的时候众人都是在自己的地方纳凉,一步也懒得挪动。
避暑山庄离京城有一段距离,所以如非必要,叶弛也不用日日上朝了,难得的清闲自在,可以每日睡到自然醒。
阮心唯一发汗就睡不踏实,每日倒是比叶弛醒得早,醒来以后就去隔壁泡池子了。
叶弛一睁眼不见她,轻车熟路地走到隔壁,见她在池子里游得正欢,也有点心痒。
阮心唯见他要下来,反而一蹬脚往边上一游,裹着袍子上去了。
“还跑,下来吧!”叶弛飞快得从水里窜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拖了下来,
阮心唯噗通一下落回池子里,连带身上的袍子都浸透了,跟不穿也没什么两样。
叶弛看得一阵火起,将她抵在浴池边沿上就是一记深吻,一双手悄无声息地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游走起来。
阮心唯可不想大清早的就跟他耳鬓厮磨,稍得喘息之后,在他腹下推了一把,趁他一抖手松开力道,连忙从旁边游了出去逃窜上岸。
“皇上快点洗完上来,小心着凉。”阮心唯笑嘻嘻地丢下一句,便拢着衣衫溜走了。
叶弛看着水面下被她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