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宾”,皇上亲自过问她的亲事,在别人看来是天大的荣幸,可是皇上做主她的亲事,皇上挑选谁也不会替她挑了聂铎做仪宾啊!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心塞,莫名其妙,又被排除在外了。
男二:心塞,猝不及防,也被排除在外了。
男n号赵从嘉:你们有我心塞吗?我是最早被排除在外的!
☆、50病倒
叶素素神情慌乱,又不能在皇上面前哭,她强忍着眼泪给皇上谢恩。
旁侧的叶太傅开口道:“皇上,刚刚惊马,长仪年纪小,可能是被吓到了,让她去给她二堂姐做个伴吧?”
皇上也觉得叶素素一个姑娘家继续留在这里不好,尤其是平郡王世子李律刚刚求了圣旨要娶叶素素的二堂姐,面子上毕竟不好看,索性点了点头,让给送叶素素离开了厢房。
叶太傅借口不放心女儿和侄女,也跟着一道出去了。
上了楼,只剩下父女二人,叶素素的眼泪终于止不住了,哭得跟一个小泪人似的。
叶太傅抿了抿唇,只好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女儿的肩头,摇头说:“事已至此,你便死心吧。人我也不见了,只道是你们有缘无分吧。走吧,去看看你二堂姐,她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得了御赐的亲事,于我们而言也算是好事,毕竟我和你娘亲并不舍得把你嫁颍川郡,还是想要把你留在京城,正在愁着怎么推脱平郡王……”
叶太傅絮絮叨叨,却再也不提聂铎。
叶素素知道,如今皇上这话一出,她诈死跟聂铎私奔,这是绝不可能的。
她这辈子,必须要捧着圣旨嫁人了。
若是违抗圣意,就是牵连叶家!
叶素素可以做个不孝女儿,不在亲生父母之前尽孝,诈死私奔,但是她不能因为婚事违抗圣旨,让叶家陷入绝境,甚至逼死父母双亲……
叶素素已经哭得眼睛红肿,自然是不可能去见二堂姐叶思思的。听闻叶思思那边得了赐婚,立即就拖着受伤的脚,去皇上厢房的门口磕了头谢恩,皇上竟然破天荒地见了人,夸赞叶家女儿各个都是好样的。
叶思思那边很快就被送回了叶家,被这事一搅和,皇上也没有了微服出行的心思,打道回宫了。平郡王要回去商议事情,把李律李征两个儿子一起带走了。叶太傅只朝叶素素摇了摇头,转身上了马车,一言未发。
叶素素坐在厢房里,手里捏着她绣给聂铎的荷包,此刻她和聂铎约得午时早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了。
因皇上一直在琼浆楼里,皇上身边的侍卫自然是把周围守得密不透风,聂铎身份特殊,就算是本事再大,也自然不会在那个时候硬碰硬。如今皇上走了,琼浆楼的守卫撤了,叶素素知道聂铎一定会来的。
她正思忖间,厢房的门被轻轻地叩响,叶素素的心瞬间就吊了起来,她甚至不用去仔细听,就知道门外的人是聂铎。
她握着手里的荷包,指甲死死地扣着,眼泪淌个不停,牙齿却一直咬着嘴唇没有放开。
铎哥哥就在门外,她只要起身开门,就能抱到铎哥哥了。
可是,她真的还能这么做吗?她真的还有资格这么做吗?
明明一切都已经要商定好了,她辞别父母,私下里跟聂铎去西南,从此不管富贵贫贱,她会一直跟着聂铎身边……
可是,偏偏今日惊了马!
偏偏李律求娶了二堂姐!
皇上因为心中有愧,日后要为她的婚事做主……
一切明明都好好的,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她还没有亲手把自己绣的荷包交给聂铎,还没有看到聂铎接到时的表情,更没有亲口告诉聂铎,她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
可是,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她说出来,也不过是让聂铎平添烦恼罢了。叶素素咬着牙,摇了摇头,闭了闭眼睛,终于下了决心。
她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缓缓起身,调整好情绪,隔着厢房地门,笑盈盈道:“可是铎哥哥在门外?”
她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可是还是控制不住眼睛里流出的眼泪。
“素素?”聂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叶素素知道,她身边的人定然已经是把周围守得严严实实,她可以放心地和聂铎说话,只是她终究没有抬手,打开厢房门。
聂铎站在门外,刚刚在琼浆楼里的事情他自然已经知道了,此刻见叶素素迟迟不开门,心里有些焦急,压低了声音柔声哄道:“素素,先把门开开,我们开了门说话,好不好?”
门扇之后,叶素素手里捏着荷包,想要不管不顾地把门打开,想要不管不顾地扑到聂铎怀里,可是……不能,终究是不能啊!
躲在门后的叶素素强挤出一个笑容,开口说:“铎哥哥,你回西南吧!平平安安地回去,千万不要再以身犯险了。以前,是我不懂事贪玩,想要跟你去西南看看,现在我知道错了,不会再贪玩了,我会老老实实留在京城……一直以来给铎哥哥添麻烦了,真的对不住。”
叶素素说了这么几句就说不出话了,她怕自己再开口,声音里就会带了哭腔。
“素素,你把门开开,我们有话慢慢说,好不好?”聂铎知道,叶素素躲在里面哭。
他也不是打不开眼前的厢房门,可是这道门就是竖在他和叶素素之间的障碍,只有叶素素自己肯打开,他才好走下一步的路。
叶素素知道聂铎的本事,小小的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