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疲惫也被冲淡了,“难怪川儿说你们女生都口是心非。”
禾菁:“......”
傅景彻底躺在沙发里,对着沙发说:“我特别想你。”
“一想你就分心,更不能见你了。”
禾菁:“......”
“大后天吧,放学我去接你。”
“见了你,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事来...”
禾菁冷淡的打断他:“还有两分钟。”
傅景断了一下,叹口气说:“你这女人...”
“还有话么?”
傅景说:“有,再加五分钟。”
禾菁嘴角也勾起来,淡淡的说:“还有一分钟。”
傅景皱眉,像是非要个答案:“说实话,想不想我?”
她没说话。
“恩?”
禾菁侧过身去,侧脸埋在绵软的枕头,说:“不想。”
傅景舌头抵在齿槽,过了一会儿说:“行吧,今天不想,那就明天想。”
他说着就打了个浅浅的哈欠,这几天他也很累了。
“还有几分钟?”
“三分钟。”
加上后来的五分钟。
傅景闭上眼,蜷缩在沙发里,声音困倦:“那再等会。”
“恩。”
谁都不再说话,三分过去了,禾菁静静听了一会儿,轻声说:“傅景?”
没有声音了。
他睡着了。
禾菁拿开手机,看了一会儿,挂断。
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的显示着日期和天气。
九月三十。
作者有话要说: 原娇娇是不是很出乎意料?其实前面都有伏笔,不过写的太隐晦,其实综合起来她的性格,也就能想明白了。
没收藏的收藏下呐,还有感兴趣的可以去专栏收藏一下,今年的目标就是作收四百。就靠兄弟们了!
忘了说了,感谢每一个给我投雷,投营养液的小可爱~以后我会贴出来的。记性不好,总是忘记……
晚安~
☆、还闹不闹?
忙活了一天,总算把事办的差不多了。
王易川把摩托车停在院子里,喊了一嗓子:“我回来了。”
没人应,估计他爸不是醉倒了就是又出去了。
王易川托着脚步往屋里走,王建国挂在沙发上,啤酒瓶子扔了一地,浓郁的酒精味充斥整个房间,王易川压着火把窗户都开开,冷风吹进来,王建国冻得一哆嗦迷迷糊糊睁开眼,哑着嗓子骂一声:“想冻死我啊!”
王易川把地上不知道谁扔的衣服捡起来,头也不抬:“您命大着呢,喝这么多酒都喝不死,能冻死你?”
王建国脸上的胡子都吹起来,拿起垫脑袋的抱枕扔过去,王易川被砸了个正正的,没吭声又把枕头扔回去:“睡你的觉吧。”
抬脚往里屋走,冯桂兰盘腿坐在冰凉的地上,闭着眼念经。
王易川叹口气,屋外的王建国说:“我回来的时候还蹲院子里呢,硬拽着过来的。”
挠了王建国一脖子红印。
王易川坐在床上说:“不要咱装个地暖吧。”
“哪儿来的钱?”
王易川:“钱的事不用你管。”
王建国也知道王易川和傅景俩人赚了不少钱,傅景那小子也是个有本事的,一开始他不相信,后来无意中看到王易川藏在地窖里的金条的时候才信了。
王易川这人认死理,就不相信银行,从来不在银行存钱,有了大钱就换成金条藏着,一开始只有王建国知道,后来某天王易川带着傅景看他那些金条,傅景忍不住笑话了他一顿,王易川不以为然,反正自己的钱,就得在自己身边好好存着。
“那就装吧...”
王易川靠在柜子上点点头,叫冯桂兰:“妈?”
冯桂兰不理人,王易川:“冯桂兰?”
冯桂兰似乎有感应,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又高冷的闭上眼。
王易川笑了笑:“不愧是有组织的啊,这么高冷。”
王建国:“闭嘴吧你。”
王易川没闭嘴,他得把冯桂兰哄着上床睡觉。
“冯女士,念一天经了,咱赶明再念吧?啊?洗洗睡了......”
冯桂兰见王易川靠过来要拉她,伸出指甲挠他,可惜之前被王建国给剪短了,没什么杀伤力,王易川一边苦笑一边说:“行了,您别闹了啊...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你儿子...”
好说歹说,折腾了一个多钟头终于把冯桂兰哄睡了,才走到院子里拿出一直不停震动的手机。
是方雅莉,傅景的妈。
手机震了半天,几十个未接来电,接吧?这人也没完没了,还惹傅景不高兴。不接吧?那也毕竟是兄弟的妈妈。
“我操啊...”他这兄弟当的也是够糟心的。
到底还是接了。
方雅莉本来都要绝望了,却没想到电话被接通了,一时间又惊又喜直接落下泪来:“小川,小川,你帮帮方姨吧!”
每次打电话都这话。
王易川压着不耐烦,连姨都不愿意叫了:“不是我不帮你——”
方雅莉蜷缩在从厨房的角落,突然凄厉喊叫一声,把王易川吓得一愣,方雅莉哀求说:“小川,算方姨求求你,就帮我最后一次!”
王易川攥紧拳头。
方雅莉声音哽咽:“我知道阿景听你的话,你去帮方姨劝劝他,我好歹是他妈妈...”
院子里很冷,王易川冻得嘴角也僵硬,说:“亏得你也知道你还是他妈。”
方雅莉哑然。
王易川接着说:“方姨,钱我明天就打给你,这最后一次,再也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