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他白皙的侧脸和沉默时候的模样。
有些未曾确认的事情在这一瞬间得到了答案。
她说:“以后我们有空再去烟湖看看吧。”
停在人群稀少的地方,傅景搂过她说:“好。”
太阳高高升起,晒得人昏昏欲睡,傅景把禾菁的脸扣在自己胸口,低头轻声问:“困不困?”
“还好。”
傅景说:“休息一会就去吃饭。”
“好。”
因为水汽大,这里的风算是凉爽,微醺日光和清凉的风,说不出的惬意。
两个人昨晚睡得都晚,此刻却只是慵懒的没有睡意。
傅景声音很低:“今天就能可以一块住了。”
她笑的也很低:“恩。”
“以后都在一起。”
“恩。”
真好。
他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
他们都知道他为这一天放弃了什么。
再多的不甘心,再矜持的自尊,再深刻的恨意,为了这一天,他甘愿都放下。
作者有话要说: 傅景会成长的。不会一直幼稚下去的。毕竟文案是“驯服”啊
晚上十一点左右第二更。
☆、谈判和旅游。
当天晚上,禾菁跟着傅景去他家里收拾了一些衣服就算是直接搬到禾菁家里。
傅景心中大事解决,浑身舒爽,晚上的时候异常兴奋,拉着禾菁在卧室激烈的做到大半夜。
禾菁累的睁不开眼,迷迷糊糊中入睡,耳边隐约听到他轻轻的声音。
“禾青...晚安。”
他在和她道晚安。
禾菁没有力气说话,就这样陷入昏睡。
傅景搂过她,两人赤|裸胸口相贴,在睡梦中也能感知到对方温热的体温和心脏的跳动。
日夜轮转,日子平淡的过。
转眼间,傅景已经住在这里半个多月,杭州的夏天来到迅猛,不是阴天暴雨就是暴晒炎热,傅景的关节炎一直没有好转,最严重的一次,他在半夜里疼醒,汗湿的头颅磨磨蹭蹭贴在禾菁的颈窝,哑着声音叫她的名字。
禾菁会拿热毛巾帮他敷,一边安抚他一边把毛巾涮水。
他止疼药吃的太多,疼痛已经有了抗药性,半个小时才有好转,等痛意消散如同结冰湖水瞬间被热浪融化,他整个肌肉骤然松弛下来,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禾菁趴在床边擦拭他身上的汗水。
等他缓过这一阵,傅景咧开嘴冲她笑:“困不困?”
禾菁不说话,切切抚摸他的眉眼。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胳膊已经这么严重?”
傅景看着她,然后别过头去。
禾菁俯下身,又把他的脸正回来,“恩?告诉我。”
他全身都湿透,头发湿漉漉的凌乱挡在漆黑眼前。
他目不转睛看着她,许久才说:“止疼药不够了。”
黑暗的房间里只剩下呼吸的沉默。
他苍白的笑意让这份沉默再一次蔓延。
半晌,他动了动身子爬起来,说:“我去洗澡。”
“恩。”
那天晚上,他们没有再交流。
好像那一晚根本不存在,就像他的关节炎,只是痛那么半个小时,痛意消散之后他就会遗忘。
制药厂刚刚开始运营,虽然是一个小厂,但是傅景已经计划了很多年,正是紧要关头的时候,他开始忙碌,但不管多忙也会回来。
平时上班的时候,只要一闲下来就会给禾菁发短信,他的短信一向没什么内容,禾菁上课的时候基本不会回复,只有下课之后捡着有内容的回复一两条。
等她回复的时候,他又去忙碌,时间一岔开,两个人沟通的时间慢慢变少。
禾菁不觉得有什么,其实她更倾向于傅景能专注于自己的事情,虽然是情侣但没有必要时刻保持黏腻的关系。
但傅景不同,当他意识到自己和禾菁的相处时间减少的时候,立刻向禾菁要了她上课时间,他会在她下课的时候抽出时间给她发短信,或者打电话。
大多是无聊的话,上班时间打电话总是不好,于是禾菁时常不答应他通话的要求。
一天下来,能沟通的不多,下班回来傅景就显得怏怏的。
禾菁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来,傅景看着她说:“等我闲下来,我们就去旅游。”
“好。”
禾菁坐下来,低头吃饭。
傅景眼神跟随着她,问:“你想去哪里?”
禾菁轻轻摇头,把米饭咽下说:“我都可以。”
“恩。”他应该也在思考,沉默着不再说话。
一顿饭吃完,是难得的放松时间。
他们会在沙发上看电视,有时会拿出一张影碟来观看,傅景其实更喜欢抱着她聊天。
当然,聊天的时候避免不了乱摸揩油。
不过最近都太累,忙一天回来他很容易犯困,他的腿放在禾菁肚子上,懒洋洋打个哈欠躺在沙发上小憩。
他半眯着眼,像是看她又像是在休息,禾菁看了一会儿,好笑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挠在他的脚掌心。
第一下,没反应。
第二下,脚掌动了动。
还没来得及第三次下手,傅景就撩开了眼皮:“想干嘛?”
禾菁笑,捏一捏他的大脚趾,说:“帮你按摩。”
傅景全身上下都生的精致,一双脚和手一样,指甲修剪的干净,皮肤白皙,关节分明,力量和美感并存,蕴含着未知力量。
不知道是他懒散下来那种痞坏的气质显露出来,还是他此刻就笑的别有深意。
他把脚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