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铁的很,说是亲兄弟估计都有人信,自然也不觉得有什么是不能和阿灿说的,所以利索的将刚才几个人的话重复了一遍。要说这几个人里头政、治头脑那个最好,那肯定是阿灿,谁让人家早八百年就已经经历过一次冲击呢,有过这样的经历,就是在懵懂的孩子也明白了什么叫政、治斗争,什么叫欲、加之罪,什么叫无、妄之灾,对于外头的言论,动向,他都很敏感,在和阿米他们一起读书的时间里,旁人或许除了读书,在没有别的关注点,他却时刻保持着警惕,还常趁着帮老师收拢作业的功夫,在老师的办公室偷偷查看报纸,比当年在太原时还更清醒几分。
有了这样的警惕,阿灿对于外头的风云诡异看的很是清楚,心里有了底,自然对村子里这些干部们作出的决定也更加的理解。听到顾建国的抱怨,他立马一扯他的衣袖,压低了声音说道:
“少抱怨几句吧,这未必是坏事儿,你都不知道老村长他们的打算,光顾着埋怨可不好。”
自己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