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很满意她的反应,莫傅司这才徐徐道,“就是那种无声地说着‘快来蹂躏我吧’的神情。”
听到这话,温禧连耳朵都红了,“我哪有。”见莫傅司仍然在用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她,温禧有些气恼地别过脸去,没好气地说道,“你还洗不洗澡?”
莫傅司意味深长地挑了挑唇,“当然洗。”说完理所当然地将沐浴露塞到了温禧手上。
“你——”
莫傅司指指自己左臂上的血痕,笑得格外险恶。
这个男人太阴险了,温禧愤愤地挤出一些沐浴液,在掌心起泡。
“放心,这会儿你伺候我,待会儿洗完了,我伺候你。”
温禧是天光微亮的时候醒的,刚睁开眼睛,就看见莫傅司面朝她侧躺着,黑而密的睫毛像纤长的花蕊,让她几乎忍不住想伸手去触碰一下。不想莫傅司却骤然睁开眼睛,目光清明,不见半丝刚睡醒的惺忪。
温禧知道他晚上都要靠服食安眠药入眠,有些担忧地问道,“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莫傅司唇角微扬,语带双关地看了一眼温禧,“一日之际在于晨。”还特地在“日”上加了重音。说完,长臂轻舒,将温禧揽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