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刚落下,耳朵突然一痛,她蹙眉轻轻“呲”了一声,下意识想去缩脖子。却被男人的大手给按住了。
“你是过得都挺好的,朕这几日,却过得一点也不畅快。”
咬着小姑娘耳垂嫩嫩的软肉,他嘴里含糊又幽怨地道:“你总要陪你的父亲,朕这几日孤枕难眠,委实难熬的紧……朕不管,你这会儿既然来了,就得好好补偿了朕。”
恩?
男人没有给她缓神的机会,说完这句便直接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突然悬空,苏婉容下意识环住了男人的脖子。然后整个人便被他抱着,急冲冲地往后面走。
御书房里也设龙榻,晋元帝勤政,故而书房的床榻早便铺好了干净的被褥,随时备用。
这一会儿,苏婉容被胤莽抱上了龙榻,身陷柔软的锦衾之中,尚来不及抬眼,男人厚实灼热的身躯就已经压了上来。两只粗硬的大掌捧住她的面颊,一股脑地乱亲一通。
“婉婉,婉婉……”男人的喘息又粗又重,喷薄在她的脖颈上,像是能将她整个人给烤熟。
他强壮的胸膛紧密地压着她,贴着她的柔软,胡乱揉蹭。绵腻玉嫩的一双胳膊,软绵无力地去推他时,直接被他单手捉住了,凑近他的两片薄唇,一点一点缓慢地亲。
“婉婉,乖婉婉……朕实在想你想的厉害,你便好好的,再给朕一次吧,继续这么忍下去,怕是得把朕给憋坏了……”
声音暗哑的不行,见她久久也不给个回音。就再度含住了她的耳肉,柔声去哄:“就叫朕进去稍微溜达一圈儿,马上好了,你别怕……”
苏婉容双颊发热,这个男人下流的很,素来没皮没脸惯了,跟从没见过女人似的。这会儿眼眸灼烫,直勾勾地,用那种想要一口吞了她的目光盯着她看。她几乎瞬时领会了他话中含义。
当下便是又羞恼,又生气。方才明明还端的一副半句话都不愿意同她说的模样,只这么一会儿,就原形毕露了。忆起前次男人压着她胡来,那股子要人命蛮劲儿,苏婉容就觉得,男人还是生着闷气别去理她了更好一点……
应当是被他上次的表现给吓怕着了,苏婉容至今想起那档子事儿,仍旧心有余悸。更何况了,现下这个时候,她愈发不可能由着他胡作非为的。
便一把推开他不断凑近的大脸,扭过头去:“不行,你还是继续忍着吧。”
胤莽当即皱紧了眉,厉声问:“为何不行?”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低下头去,放柔了嗓音,哑声问道:“太医开的药没用?这里还疼着?”
说着,粗粝的长指缓缓移动,灵活地挑开她的衣摆,从下面钻进去,大掌贴着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意有所指一般地轻轻揉按了两下。
苏婉容的脸,轰的一下涨得通红。
太医开的药膏哪里没用,简直是有用得不能更有用了,再配上男人那几天每天晚上的“精心”涂抹,她早在几日前便痊愈了。
可是……
苏婉容就咬着嘴唇儿别开脸去,闷着嗓子硬声硬声地道:“问那么多作甚?不行就是不行!”
胤莽剑眉皱成了川字,薄唇抿得极紧。
他觉得她分明是故意的,勾了他,又不给他吃。胤莽就觉得小姑娘这脾气实在过于娇惯了,总这么纵着她,可是不行,没得纵得她愈发任性使气。
这么一想,心里有底气多了。大手一伸,捏住她的下巴,强硬地转过来迫使她对着自己。
“你要求什么,但凡能做到的,朕每每都应了你。今次你没得朕的首肯,擅自放薛砚之出来。按照晋元律法,是得斩头的。你现下不老实听朕的话,小心朕要你脑袋!”
男人佯装凶狠地瞪着身下的小姑娘。狠话撂下以后,屈膝压住她,略微起身,单手竟利落地摘起自己腰带来了。
三两下的功夫,胤莽就把自己剥了个光溜,露出一整片油亮结实的胸膛。
苏婉容见男人压下来,作势就要动手的样子,不由大惊。忙护住胸前,提着嗓子道:“别!别!我小日子来了,你不能乱来的!”
小日子?
胤莽蹙眉。
小日子是什么日子胤莽是不晓得的,他只晓得若是继续这么憋下去,怕是得下半身不举。就决定不去理会,薄唇直接堵住小姑娘喋喋不休的小嘴,一双大手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苏婉容简直快要欲哭无泪了。
“信潮!月事!月事你晓得吗?每月女人家总是有六七日是不能行房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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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霸宠:腹子/著
军旅宠文,1v1双强。
明郗,边境出了名的纨绔女兵,混起来简直就像是个女流氓。
传闻:此女小小年纪竟是与父如出一辙,冷血无情且心狠手辣!
景阎,军门世家景元帅之子,俊美绝伦且威震四方。
传闻:这位生人勿进的阎队长不苟言笑,手段狠戾就是一活生生的暴君!
实际上——
都是自带bgm的“妖孽!”
初遇那夜,月黑风高,明郗直接就是一个鲤鱼打挺,侧身借着大树的枝干,腾空一脚直接就踹到了男人的脸颊上!
明郗嗤笑:“景阎,你也不过如此!”
男人伸手拂去嘴角的血迹,眼眸微眯:“原来是个小丫头,有点意思。”
自此,腹黑少帅与女流氓结下了不解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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