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让我去。”她说。
徐落山轻轻一怔,似乎意外程老师的未婚妻如此听话,而后说:“也许是他忘了提了。”
“我真的可以去吗?”
“可以,只不过教室很小,人又多,没有电扇,非常闷热。”
“好的,谢谢你的建议。”
徐落山上楼后,柏子仁去换了一件衣服,只身去了学校。
虽然事前有些预感,但当真正看见集山县小学的教学楼后,还是很有触动,这里不能光用朴素两个字形容,准确说是简陋。
程静泊所在的教室门口果然有一排学生站着听课,他们非常刻苦,手里拿着类似木板和砖头一样的东西,可以垫本子写字,柏子仁看见其中一个男生一笔一划地把黑板上所有的内容都记了下来。
柏子仁悄悄站在最末端,目光投向讲台后的人。
他拿着粉笔在画抛物线,边上写着方程式,是在教数学,底下的学生听得很认真。
她静静地欣赏他的一举一动,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熟悉的是他本人,陌生的是他作为老师的模样。
他的声音倒不是听得很清晰,因为外面的蝉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