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本船长看看,你们玩什么。”
后知后觉下属们赶忙劈开一个大空间,搬来椅子,恭敬地让船长入座。
奥兰多落座,秦珊就坐他对面,眼角眉梢一直月牙弯弯,像只小白兔那样温和无害:“玩一种我们那里纸牌游戏。”
奥兰多视线流过他们手里一大摞牌,轻蔑笑:“哼……低端黄色种族低端玩法。”
胖达摆手表示不同意:“船长,我觉得很好玩噢,叫什么来着?”
秦珊:“掼蛋。”秦珊不清楚掼蛋英文,于是自主命名“ts”。
胖达附和:“对对,虽然名字很莫名其妙,但是好有意思。四个人玩,两个一组,哪边先出光所有牌,就是胜利方。”
“要不要玩?”秦珊理齐手中纸牌,眼睛亮晶晶望着奥兰多,邀请他:“我们可以重开一局。”
果然看见她脸就烦,奥兰多别开眼,泼冷水:“你好已经开始着手准备黑暗料理了。”
秦珊:“当然,正泡制当中,明早就可以出坛,这会可不能乱动。”
奥兰多瞥了她一眼:“你打算通宵不睡,这里等候?”
秦珊把所有人面前纸牌都收到自己手边,叠好,分成两块,利落地洗着牌,头也不抬:“对啊,你嘱托我事情,我一夜不眠也要办好呀。”
奥兰多无言,这个女人自打跟他示爱之后就变成突破性不要脸,他当下决定为她吸引仇恨:“看来你做黑暗料理给船员吃这件事上……格外用心。”
富有同情心胖达为秦珊解围:“船长,你别这样讲她啦,她自己也觉得很对不起我们呢,所以特地过来教给我们一种很好玩扑克玩法。”
简直猪一样队友,奥兰多深吸一口气:“好吧,怎么玩?”
“我们四个人玩,我和胖达一组,你和肯特一组,你肯定不会想和我一组。”秦珊来回翻洗着两叠纸牌。
“算你还有点眼力和脑力。”很好,船长很满意,船上两个低级人都不跟自己一边。
秦珊继续介绍打法,边展示着出牌模式:“四到八张同数值牌为炸弹,炸弹之间以数量压制。单张普通,就是单牌,两张一样数值则是对牌,以此类推,三张牌,三带二,三顺,三连对。五张连续单牌是顺子,同样花色顺子就是同花顺,四王就是四张大王小王,什么牌型都能压。还有,一组,不到万不得已,好不要压自己人牌。”
“差不多就这样,”女孩陈述好打法:“还有别具体,我们边玩边讲,这样容易理解一些,现,摸牌吧。”
她把洗好纸牌放到桌子中央,取下半沓:“奥兰多,把下面那叠压到这叠上面去。”
奥兰多:“你敢命令我?”
秦珊失意体前屈趴到桌面:“一种开局固定做法而已。算了,肯特你来吧。”
肯特老老实实倒牌。秦珊瞄了眼奥兰多:“船长先摸牌,大家要记得把手里纸牌按照数字大小排整齐噢。”
“你是幼教吗?”奥兰多摸出一张握手里:“打扑克而已,不是小朋友排排坐吃水果。如果你还怀念着往昔幼稚园中峥嵘岁月,你完全可以再申请回去重念,反正你智力并不比那时候长进多少。”
秦珊不再吭声。
顺时针摸牌,四个人很有效率地分光一副牌,秦珊认真地梳理排列牌面,她玩掼蛋水准并不高,只逢年过节时候和哥哥、亲戚家孩子玩玩,但她有足够自信胜过这几个半辈子都没接触过类似纸牌游戏外国佬。
她整理纸牌时候,特别从牌后偷瞄了一眼对面奥兰多,他握牌姿势相当专业。而他抓牌过程中就已经把手中每一张扑克排列得整整齐齐,每张牌露出小角都差不多大,跟有强迫症似,且根本不像是第一次玩类似游戏人!
接着,她看见奥兰多凝眉,仔细挑选出好几张牌,反压桌面上……
秦珊很好好奇,问:“这是干什么?”
“炫耀一下大爷军火库。”
秦珊,抽眼角:“所以是把炸弹全都拿出来了吗?”
奥兰多颔首:“怎么,羡慕?”
“……对不起,”秦珊好想找一个角落放声大笑:“我第一次见到,把自己拥有炸弹数量,毫无保留透露出来人,你为什么不干脆展示你所有牌面。”
“点到即止,”奥兰多冷哼:“等着我核弹轰炸下落花流水哭爹喊娘吧。”
秦珊望着奥兰多,突然觉得自己看上他,也不是没有理由。
第一局结束,秦珊边讲规则,边打着牌,没料到输了个透,末游,奥兰多头家,连升sān_jí。
第二局结束,秦珊又是末游,奥兰多头家,继续升……
第三局,同上。
第四局,同上。
不可思议,奥兰多每次拿到纸牌,整理过程中,好像就能大脑里过滤出好出牌顺序,每一次轮到他出牌,都很流畅,不管是牌好牌坏,均保持上佳水准,而且必定压得秦珊出不了牌,甚至不惜拆开他“军火库”!
“掼蛋”有个规则,开一轮之前,末游要给头家一张自己摸到大点数牌,称为“进贡”;头家则要随便返还一张烂牌,俗称“退贡”。
所以,第五局开始,秦珊再一次进贡,她万分不舍地把“大王”挑选出来,却始终不肯交给奥兰多,因为她可能发现了一些事:“你欺骗我,你不可能是第一次玩这个,而且你放出来纸牌根本不是炸弹,只是随意挑选几张,是为了迷惑敌人。我都不怎么敢出,为了提防你炸弹。”而且被他挑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