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公要在外面加班挣钱养家啊,又不是故意回来很晚。”喻霁用他没用过的语气辩解。
他声音很轻,只是因为室内很静,才能让温常世一字不漏地听清。
“挣什么钱?”温常世说着,低下头,贴着喻霁的颈间,像是在检查喻霁身上有没有香水味,“怎么挣的?”
“卖身了。”喻霁小声说。
温常世顿了顿,手指碰着喻霁的耳后,慢慢地往下摸:“卖了哪里。”
喻霁叹了口气,呼吸声带着刻意的软长,他手肘支着床垫,微仰起来,贴着温常世的耳朵,说秘密一样告诉温常世:“哪里都卖了。”
下一秒,温常世按住了喻霁的肩膀,贴住了喻霁的嘴唇。
温常世十分粗暴。他缺乏技巧地咬着喻霁的嘴唇,手按在喻霁心口,要喻霁完完全全臣服在他的掌控之下。
比起浓情蜜意的接吻,更像掠夺和占有。温常世强迫喻霁张嘴,接受他的入侵,搅动唇舌,丝毫不留情地攫取,意料之外,却又像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