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难得的好天气。
打开房门,谢母笑盈盈的脸出现在眼前。
叶满歌一怔,打招呼的话刚吐出一个字,手中被谢母塞了杯热牛奶,另一只手被谢母自然握住。
“你醒了?小九这个臭小子,带你回来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衣服是我亲自挑的样式,早上让司机送过来的,怎么样,穿着合适吗?”
“伯母您眼光真好,我很喜欢......”
......
两人手握着手,肩靠着肩,从背影看亲昵地宛若母女。
保持这个姿态到走到饭厅坐下时,谢母已被叶满歌逗得眉开眼笑。
谢九酌提着食物走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其乐融融的场景。
“小歌,下次我们一起去熊猫园,多拍几张二宝照片贴墙上。我打算在家里布置一个房间,专门放二宝的照片,你觉得如何?”
“好主意,伯母我觉得二宝是女孩子,房间就布置得温馨一点。”
“对对对,回头我问问王太太,她家有女儿......”
谢母激动得立刻要去打电话,谢九酌连续叫了几声妈她才反应过来,拉着叶满歌在餐桌坐下,“吃饭吧,小歌。小九你站着干什么,去厨房拿几个盘子来。”
谢九酌眉头向下压了压,狠狠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某人,按捺着性子将司机送来的食物用盘子装起来。
用过早餐,谢母出门赴朋友的约,叶满歌坐在客厅沙发喝茶,落地钟发出清脆的响声,九点了。
对于时间超过二十四小时她却没有变回熊猫这件事,叶满歌表现得很淡定。
“你没什么想问的?”小腿被戳了戳,右手边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单手支着下巴,
深邃的眼睛凝望她,神情专注。
“没有。”叶满歌放下茶杯,白瓷茶杯里漂着红色玫瑰瓣,光影浮动。
迎面飞来一个物什,叶满歌下意识接住,是一个挂件,很熟悉,抱着辣椒的熊猫。
“这个也不想问?”一双手伸直面前,化拳为掌,中指吊着一个挂件,和叶满歌手里的一模一样。
“这个…有一丢丢。”叶满歌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出很小的缝隙。
“求我呀。”
“呸!”
言归正传,叶满歌坐直身体,示意谢九酌凑近些,神情严肃,“你没发觉你妈和我妈的态度很奇怪?我给我妈打电话说我在外面住,她一句话都没多问。还有你妈,说不出来的感觉,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我看你们聊得挺好的。”谢九酌不以为然。
“我那是基本的职业素养,和任何潜在顾客打好关系。”
“失业人士的职业素养?”
没法聊了,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叶满歌泄愤般来回揉搓。
将可怜的抱枕从叶满歌的魔爪中拯救出来,大掌覆在叶满歌毛茸茸的脑袋上顺顺毛,谢九酌这才心满意足地说:“行了,让我来揭晓答案。不过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不说话就是默认,三二一,好的,成交。”
停落在树上慢条斯理梳理羽毛的小鸟被窗里传出的惊呼声吓得扑腾着翅膀飞离。
叶满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纤长细白的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指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男人,眼睛里写满不可思议,“他们以为我们是前世的爱人今生来相会,昏迷其实是在梦里谈恋爱?”
“是找回前世记忆。”谢九酌纠正。
“这也太扯了!”叶满歌前倾的身体后仰,陷在沙发里,两眼直勾勾望着天花板,显然无法接受这种解释。
“老头就是这么忽悠他们的。”
“这都有人信?”
“当时我们的身体陷入病危状态,他一出手,由危转安。你说呢?”说到这,他顿了顿,“而且我身陷囹圄时,是他及时拿到挂件,传送药物给我。”
“现在怎么办?”
“将错就错。”
叶满歌想了想,似乎只能如此。她毁约没有关系,可蜂蜜,她挺喜欢的,既然作出决定,半途而废不是她的作风。
“你忘了,还有一个问题没回答。”
谢九酌双手交叠抵在下巴上,闻言一笑,“是你忘了,上一次因为两只熊猫闯入丛林,灵魂力量难以支撑,所以我们被迫提前变成熊猫。多出来的时间顺延至这一次。”
恍然大悟,叶满歌点点头,那就是说还有时间颓,她整个人陷在柔软沙发中,打了个哈欠。
作为无业人士,什么时候离开都一样。
推推沙发上的人,谢九酌催促道:“别磨蹭,时间不多,我们要快点准备。”
“干嘛?”叶满歌掀掀眼皮
“赴宴。”谢九酌勾勾唇,露出一个在叶满歌看来百分百不怀好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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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驰的汽车里,叶满歌对着镜子整理妆容,眼眸中跳动着兴奋的光。耳麦里沉稳的男声在交待具体事项。
“谢先生,叶小姐,这次你们只需想办法在交易结束后将微型录音设备从王彪身上取下即可,它藏在王彪的袖扣中。请务必注意安全,前往不要擅自行动,打草惊蛇。”
“收到!”叶满歌笑嘻嘻道,“林队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耳麦那边沉默一秒,叶满歌听见林峰说:“二位愿意冒险协助,此份道义难得,我代表警局同仁感谢二位,请务必注意安全。”
叶满歌有些心虚,她愿意帮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报仇。
没错!就是报仇!
四名盗猎者被捕后,警方对他们进行严密审讯,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