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倒是寻常,只不过那里是盛京的贫民聚集的地方,一贯都是常到街市坑蒙拐骗偷的人。若真是犯到了一个人手里,被教训一下也是有可能的。只是后来属下就去问他们犯病前细节,可都说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则宁诧异。
“是。”
若非头部撞击或者受到巨大的刺激,就连一千多年后的现代都没有研发出可以让人失去局部记忆的药物,那人是怎么做到的?催眠?
门外传来给二殿下请安的声音,则宁一回神,就让那隐卫下去了。
见则陵面色平常,做什么事情都安之若素,则宁有些不忍心看到他这个样子。虽然,即使自己知道的消息不晓得准不准确,但作为当事人,则宁觉得则陵有权利参与进来。
在听则宁的叙说中,喻则陵的脸色渐渐苍白接近透明,放在膝头的手指也不自觉地蜷缩,但还是依然垂眸,勉强道:“别找了,皇兄。自我出生起就这样,我早就习以为常了。虽然曾经在心里羡慕你们,也曾经抱有一丝希望,但终归是痴人说梦。你也不用太为我废这么大的心思了。”
则宁看着他这样,心里有些不忍,但也不喜欢他这么消极,作为上位者多年,则宁的性子也有一丝强硬,于是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