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寸肌肤上雕刻出令人难以自持的美景……
彼此之间仅隔着的两层布料,也一片片被撩开、撕裂,消失不再。
肌肤相亲的那一刻,谢逸扬差点忘记了一切。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充满了好奇和渴望,小禾也颤抖着几乎摸遍了他的全身……
云雨初歇,小禾累的昏昏欲睡,谢逸扬却拉着她酸软无力的手,一根根细细地擦着。在最后关头,他总算还有一丝理智,没有不顾一切。反而是小禾见他憋的痛苦,主动把手伸过来……
谢逸扬虽然年近而立,但确实还是个十分“纯洁”的男人。虽然早早开窍,却因为过去那个人对近身的女人从来没有什么好感,甚至避之不及,后来也一心用在学习与工作上,根本无心他顾。要不是遇到林小禾这个磨人精,他连五指姑娘几乎都很少用。没想到,在她身上却总是屡屡溃败,甚至一接触她的身体竟有不能把持的疯狂,或许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
谢逸扬叹气,给她盖好被子,默默躺在旁边,无边的黑夜,有她的气味、她的肌肤、她的轮廓、她的热血和灵魂……这一切结合在一起,任他百般想象却也拼凑不出一个她,越发恼恨自己的眼睛。若是上天能给他三天光明,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好好看上一天一夜,把她的每一种样子都镌刻在心上。
一场暴雨过后,天地仿佛被洗涤过一般,农庄里也一扫灰尘仆仆的形象,露出浓绿澄净的样子。自那晚以后,两人更是亲密无间,如胶似漆。谢逸扬整天围着工作转,小禾除了早晚在庄子里转转,自娱自乐外,其它时间不是跟着他“上山下乡”考察,就是被他随身携带,充当小秘书。
也许是心情好的缘故,连带着工作也顺利起来,不过三天时间,就将开发方案确定下来,只待明天下午在当地政府签过合同后,此行的工作就算大功告成了。
闲下来的谢逸扬终于良心发现,决定今日不谈公事,带小禾好好去玩一圈。小志开车载着他们来到兰州市小吃街、古玩市场、商业街齐齐逛了个遍。
在商业街看到一家卖十字绣的,小禾对这些不熟,完全是看新鲜,一个貂蝉拜月的图案十分古色古香,典雅美丽,她说给谢逸扬听,谢逸扬本随着她打算在门口看一会儿就离开的步子转而拉着她走了进去。
“你看看这家店的十字绣图案怎么样?有没有大型古画那种?”
小禾有些诧异,一边看一边问他:“不是打算给我买吧?我可是连针都没捏过的人。”
谢逸扬听闻,勾了勾嘴角:“你好像很光荣的样子?”
小禾暗暗戳了戳他手心:“不然咧,你想怎样?”
谢逸扬自然不敢怎样,忙反手握了握她的:“不怎样,拿针的又不都是淑女,还有孙悟空呐!”最近几天晚上,两人不胡闹的时候就黏在一起看西游记、海绵宝宝,还有还珠格格,虽然都是老掉牙的东西,但声效都是极其震撼人心的作品,谢逸扬不用眼睛看,光听声也可以感受那个场面,这会儿就活学活用了。
“不过说真的,你要看十字绣干什么?我觉得这幅貂蝉拜月的就很好,或者这幅涧边幽兰也不错。”
“林嫂喜欢这些东西,尤其喜欢古典的山水图案,买了送给她。”
小禾没想到他出一趟差还不忘给林嫂带礼物,她家顾阿姨都没享受过这待遇呢。他对林嫂的关心,不免让小禾想起林嫂对他同样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关怀,想起林嫂曾经的欲言又止。
“林嫂自小长在苏州刺绣世家,其实更擅长传统刺绣,不过近些年她眼睛越来越不好了,我就劝她绣绣十字绣就好,太繁杂的就不要动了。”谢逸扬和她说这些十分自然,仿佛在讲自己上学时有什么故事一样。
“你……为什么对林嫂这么好,有什么缘故吗?”
谢逸扬抿唇,让她拿了那副涧边幽兰的图案,出了小店才慢慢说道:“是不是觉得我对她的关心超过了对一个保姆阿姨的感情?其实,她对我的关爱比我的深得多,不过当然,她也确实不是我家的保姆,而是谢氏的员工家属。她的丈夫是我父亲的司机,也死于那场车祸,当时,车里除了我和我的父母,还有司机薛叔叔,因为有父母的保护,这场车祸只有我幸运地活下来,他们都不幸去世了。后来,林嫂带着他们唯一的女儿住进了我家,以保姆阿姨的身份,毕竟抚恤金并不能保证她们孤儿寡母不受欺负,在我家爷爷看在薛叔叔的面子上也会多看顾薛雪一些,她不管是上学还是工作总能更顺利一些。”
“不过,祸不单行,在薛雪十二岁那年,学校发生了一起踩踏事件,她正好就在其中。那天我正好路过就顺便去接她,放学的时候小小的楼梯道挤满了蜂拥而出的学生,我都已经听到了她叫我的声音,就是不知道她在哪里?身边跟着的是送我回来的同学,并不认识她,事情发生后,虽然我及时将她送到医院,但由于头部受创,还是没有救回来……林嫂伤心欲绝,自那以后却对我十分好起来,大概是移情作用,十几年下来,她几乎是把我当自己的孩子看待了。这些年来,每次出差她都会反复叮咛,事事嘘寒问暖,我自然也是把她当亲人看待的。”
小禾想起他去美国出差那次,林嫂像一个母亲那样给他收拾行李,准备吃的,走的时候殷殷嘱咐……难怪,他确实该如此的。
“有的时候,我希望身边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