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擦洗过后,曹宗渭换了干净的长裤,重新钻进被子,和她依偎在一床锦被里。
贺云昭搂着他脖子问:“你从哪里学来的?我怎的没听说过?”
曹宗渭轻笑道:“让你看看小画本你又不看……你看看就知道了。”
贺云昭顿了顿才问:“画本上讲了这个?”
“是啊——你看过的讲了什么?”
贺云昭仔细回忆了下,道:“就讲了我们之前那样的。”
曹宗渭故意问道:“哪样的?”
贺云昭往被子里缩了缩,道:“就是那样的。”
曹宗渭又不安分起来,原本搂着她腰的手往下滑去,语调上扬道:“这样的?”
轻哼一声,贺云昭媚眼如丝,半阖半睁,道:“太医不是说,不行么……”
他在她如弯钩明月的耳廓旁道:“太医是说,不能交合,便是不交融,也有法子快乐的……”
当天夜里,她见识了另外一种男欢女爱的法子。
……
有孕以来,这还是夫妻俩第一次欢好,贺云昭格外的乏累,一不小心就睡到了太阳高升的时候,好在内宅里都有丫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