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个傻子!”楚晔赤红着眼,拼命地摇他……
天色一明,楚晔便背着阿媛下山,走了一小半,便看见顾随安带着钱大富等人赶来。
顾随安看到阿媛的刹那便急红了眼,对着楚晔怒道:“我是蠢到极致才会将她交与你,每一次都这样,是不是折腾死她你才甘心!”
楚晔无言以对。
几人下了山,坐上马车往业国赶。
官道之上,一人领着一队士兵持着银枪横马拦住他们。
“本王听说,有业人出没,特来一看。”燕卿容道。
“三王爷,业燕如今已议和,我等几人不过来处理些私事,如今事已了,又有病人急需救治,望王爷能通融。”顾随安道。
燕卿容下马,领着人往载着棺木的马车走去。刚刚靠近,便被钱大富拦下,“钱大富愿以项上人头作保,这里面除了二具遗体,别无他物。还望三王爷高抬贵手。”
“哦?这两副里面都是谁?”
“轩辕宏与萧云煦。”
“萧云煦?”轩辕宏他知道,就是害了轩辕睿的那个人嘛,钱大富等人找他报仇也说得过去,可这萧云煦是谁?
钱大富道:“是我家郡主的哥哥。”
那这马车里的人……燕卿容快速走到马车前,猝不及防地撂开帘子,只见马车里有两人,一人脸色苍白地无一丝血色,昏迷着,赫然是轩辕云媛。另一人正是那日紧随着她的男子,他正瞪着一双冷森森地利眼戒备地看着自己。
顾随安上来,“啪”地一下拉下帘子。
那个自己时时想起的容颜消失在眼前,燕卿容醒了醒神,拿出一张通行令牌给钱大富,“早些带她去医治吧。”
说完领着人便离开了。
☆、犯错
入了客栈,阿媛得到医治后,脸色慢慢变好,醒了过了来。第二天几上便坐上马上往业国赶。
几天后,北疆顾峰家里。
五六个不到桌角高的娃娃围着一张大床,窃窃私语。
“眼皮动了。”
“手指也动了。”
“他要醒了。”
“瞧,瞧,己经醒了。”
楚晔睁开便看到,一群胖得像团子般的娃娃们正好奇地围着他。甩了甩头,才想起,自己一时不察被顾随安迷晕了。心里大骂,“忒娘的,医生都使毒了。”
见他睁开眼,娃娃们一个个大叫着跑出去。
“奶奶,四叔带回来的人醒了!”
“爷爷,四叔带回来的人醒了!”
“爹爹,四叔带回来的人醒了!”
“二伯,四叔带回来的人醒了!”
“二叔,四叔带回来的人醒了!”
“三叔,四叔带回来的人醒了!”
于是,楚晔醒了的消息,如风卷残云般传遍了整个将军府。
最先来的是慕容芙。
慕容芙抬手摸了摸楚晔的额头,又替他把了把脉,高兴地道:“皇上,余毒己清,如今便可以活蹦乱跳了。”
第一回被“活蹦乱跳”的楚晔,有些愣怔。
“咳咳咳。”慕容芙尴尬地笑了笑,“皇上若不是身上还有余毒,也不会着了小四的道,被他迷晕了带来这里。他也是想让皇上好好治病,并无恶意,皇上莫怪。”
“阿媛呢?”
“谁?昨儿回来时,就皇上和小四二人啊。”慕容芙想了想又道:“喔,小四还说过,皇上要找的人回家了,让你回皇宫好好办差,不用太惦记。”
楚晔气滞。
这时顾峰和二个儿子接踵而至。
顾峰一见他,便大吐苦水。
数船宝物引来争抢,把楚地闹得无一安宁之处,到处是匪患,乱成一团。
那几个运来宝物的门派更是遭了大殃,几乎都被各路人马劫杀个干净。
前些日子,他老马失蹄被业国的安乐郡主当枪使了回,失了万余兵马。
原本在业燕之战中,楚可坐收渔人之利,乘机独大,但经此一役又加上楚地内患,己占不到半分优势。
如今,三足鼎立之势己成。
最后,他唉叹道:“四弟倒生了个好女儿,就怕这女儿随了四弟的性子,憎欲其灭,不灭不休啊。”
“阿媛不会。”楚晔冷静地道。
顾峰诧异地看着他。
一个月后,楚燕两地的匪患渐渐平息。
楚宫勤政殿早朝。
传来急奏。
“业,安乐郡主已登基为女帝。”
奏折上写道:
安乐郡主行至宫门,被太上皇手执龙鞭拦至门前,不予入宫,当着众臣问:“轩辕云媛,你可知罪?”
郡主答:“臣女知罪。”
太上皇问:“何罪?”
郡主答:“其一,不该私自出走。”
太上皇用力鞭笞其背一下。
群主又答:“其二,不该自戕。”
太上皇鞭笞第一下。
群主哭着再答:“其三,辜负了先生。”
太上皇弃鞭扶起郡主,将其领入德政殿,取出先皇遗诏。亲自当殿宣旨,传位于郡主。即刻登基,号安乐。业三年来的王储之争终落下幕。
听到这则消息,勤政殿内寂然无声,三年多前就在这里将人赶走的情景还记忆犹新。他们好像跟业的粱子结大了。
李霖,崔明生等人相视一眼,看向龙椅上的人,那人不错眼地盯折子看,脸色晦暗不明。
原以为皇上赖上人家后能把媳妇带回来,现在不光人没带来,以后想见一面都难了。
安乐帝登基后,第一件事便是亲率三万大军,平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