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来斤。其实他搞不懂她们女人天天减肥减的是个什么劲。
但却没有见过她这么有毅力的人。
唉!现在的她比之那时瘦了有一圈,这几年过的是真的累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让他们玩了这么多章qaq
而且还要有一章(⊙o⊙)
☆、春.梦
漆黑幽长的山洞,无情的冷风从洞口呼呼的刮进洞中,山洞太狭长。呼呼的冷风到最后只剩下呜呜的哀鸣,似嚎叫似哭泣,山洞的尽头好像住着什么不为之人的东西,让人毛骨悚然。
无尽的寒冷难以忍受的饥饿以及让人无法预知的恐惧,一点一点的侵蚀着人的毅力,让人绝望,也许下一秒自己就会冻死在这个恐怖的地方,又也许还没被冻死就被里面那东西带走。他当然知道里面应该什么也没有,可是又冷又饿的让他已经开始恍惚。
绝望时,有一个温暖的东西在他的怀里颤抖,有些香有些软,让他控制不住的想把这个东西抱紧取暖。接着一个凉凉的东西环住他的腰,他全身一颤,他知道那是一只小手。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紧张,那个身体更加的颤栗。冰凉的手,暖暖的身子。这样的冲击简直致命,在这样一个绝望的环境里。
他顺势下滑,心中一紧,背是那样的光滑,似是上好的绸缎,再向下,许是因为紧张,她将身子挺得直直的,所以他能摸到她脊椎骨末端,和臀/部相连处的凹陷。
他顺着凹陷又向上一点一点的移去,女孩更加的颤栗,抖的厉害。她前面的柔软似有若无的轻一下重一下的碰撞他强壮坚硬的胸膛。
操!
他在心中轻骂。
外面的风好像更加的不依不饶,吹着他赤/裸的背。
他不知何时他以一丝/不挂,但却并不觉得那么的冷。
他俯下/身,将那颤抖的小人儿压在身下,似是有些重,她微微蹙眉。
他看不清她的样子,他们似是隔着迷雾,他有些急迫却又怕吓着她的不敢乱来,只是在她如锦缎的皮肤上怜惜的抚摸。纤细的腰身,他觉得一用力就可以掐断。
终于他听到了一声嘤咛,他再也忍受不住,急切的将身子压的更低,似是想融进她的身体里。
突然间,呜呜的哀嚎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暧昧的灯光,交错的音乐,昏暗迷乱。
一条修长又细滑的腿不依不饶的环着自己的腰身,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浮动。
女人似欢愉似痛苦的皱紧眉头,却倔强的咬着唇不肯出声。
他的坏心思突起,他很好奇她的声音,他故意加深了力度。
啊……
这次他听到了,不是享受的呻/吟,而是痛苦的哭泣。
他抬起头,有些愧疚有些心疼,这个声音他很熟悉,他看到了一滴泪从眼眶中低落,直至眼尾。
背后的风又开始作祟,可他早已忘却了。
他脑子里全是女孩的泪和她那精致纯粹的面容。
他在最后一刻笑了,他终于看到了她的脸。
梦陡然转醒。
岳修瑾醒来的一瞬间他的嘴角是微微上扬的。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那样的经历。做梦的时候,是真的会影响醒来时心情的。
即使你忘了梦的内容,醒来时是欣喜的,那必然是好梦。心里抽痛,压抑的那一定不是什么好梦。
他在床上保持着睡醒的姿势,没有动。他看着洁白的被子上多出的凸起,自嘲的笑了笑。
多大了?竟然做起了春/梦?!又不是那没见过世面的小少年。
但……这却又不是梦,他们真真实实的发生过。
这些画面也许是被他刻意遗忘,可是却在他的脑海深处,在不被理智束缚时猛的窜出来。
似是无声的批判,似是善意的提醒……
他看着眼前旅店里木质的墙壁,笑了笑。
一墙之隔,也许他们现在正脸对着脸,影响真是大。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莫梵此时并没有和他脸对脸的睡觉。
他听着一声又一声压抑的呕吐声,不急不缓却又声声的传进他的耳朵,直接砸到心里,有些窒息。
他不知何时起的身,也许在听到第一声时他就起来了。
此时他已将手放到了门把手上,可是当他看到还在另一张床上呼呼大睡的小员工时,那已经抬起的手又颓然的放下了。
现在不行,且不说哪些冠冕堂皇的他们互不退让时的狠话。单是现在,他推开门出去,大早上的去敲两个姑娘的门,说什么也说不过去,即使公开,也要在一个正规的环境下,而不是这样的冒冒然。
手握的紧紧的,一声又一声,他的心跳也随之一紧一跳,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心脏很好,不过此时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心肌梗。
终于……结束了。
他长出了一口气。
回到床头,拿起柜子上放的手表,才六点半。距离他们昨天说好的出发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可是他却毫无睡意了。
拿起挂在床脚衣架上的衣服,随意的披在身上,轻轻的打开房门,悄声离去。
路过莫梵的房间时,他停顿的几秒,随后离开。
清晨的空气格外的新鲜,他大概有十几年没呼吸过这么沁人心脾的空气了。乡下的田野里,没有任何的污染,空气中似乎有丝丝泥土的气息,有夹杂着些许湖水的辛甜,甘甜又温润。从三层往下去,远处的小山和还没彻底的明亮的天空毫无间隔的衔接在一起,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