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绪夏迅速回忆看过的剧本——父亲存心让清至保持随时随地保持被人玩弄的状态,平常准备给她的都是宽松款衣裙,贴身的衣物根本不提供。
绪夏低头看自己,她的内衣都是基本款,平时穿在短袖里看不出什么,透过这件裙子的布料轮廓特别清晰。
那人走过来,挠挠头问,“你是叫…”
她连忙接,“绪夏。”
“行,绪夏。”服装组的人困惑地揉揉脖子,不咸不淡跟她道歉,“不好意思,还没开拍呢,我们只把衣服搬过来,没准备胸贴。你看你方不方便…演员嘛,这点牺牲正常。”
演员啊…绪夏两年前听过类似的话,旧公司的某领导说演员嘛,做出点牺牲很正常,不就是陪人喝喝酒睡睡觉。
“演员为组作品牺牲,确实挺正常…可总不能因为我们拿出了与职业要求相衬的工作态度,就觉得我们这行人应该没皮没脸、没羞没臊。撇开职业,我们也是人,也有尊严。”时隔两年,绪夏面对这种话题已经没有年少的激进和莽撞,但回驳的话语只字未改。她朝服装组那位笑笑,态度始终都是温和礼貌的,“谢谢您的指正,我这就去调整服装。”
服装组的人被说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