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胸口上的伤是抓捕那晚被高逸珩打的,送去医院时万俊远就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不过这些年他大伤小伤受过无数,这一记没伤到根基的枪伤委实算不得什么,所以做完手术没两天他便又忙着审讯犯人了。只是这事儿自然不能让面前这小女子知道,万一她听了哭起来,那自己可真不知怎么哄。
于是他还是不在乎地笑:“小伤,不重要。”说完便推着郑卉琦往房里去:“不早了赶紧去休息,明儿一早我让人送你回去。”
然而当第二天下午他再次回到孙宅时,他以为已经被送走了的郑卉琦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玩一朵红色玫瑰,笑靥如花地看着他。
“是我不准他告诉你的。”看万俊远瞪住何景铭一脸生气开口要骂的样子,郑卉琦适时起身冲何景铭摆摆手,意思是让他退下。
“我说不走就不走。”见他又要开口,郑卉琦便先抢了白,“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就什么时候回去。”她身子一转,又轻轻巧巧地坐了下去,手指轻轻转着那朵盛开的玫瑰。
瞧着她这一幅你奈我何的样子,万俊远是真的束手无策:原来不止女人哭最难哄,女人要耍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