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祁明夷。
“虞筝,前几天听大家都在说暮辞公子送了你一把剑,你不会真勾搭上暮辞公子了吧。”
虞筝正在收拾床铺,冷不丁听到公孙池一问,手上的动作半分也没变,答道:“这样的话,如何能信。”
“师姐妹们都这么说的,怎么不能信?”
“清者自清。”虞筝淡淡道:“再者,岘山门的师姐妹里不乏比我貌美多姿的,暮辞公子怕是看不上我。”
公孙池哧一声笑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啊!”
虞筝专心收拾东西,没再接话了。
不多时,两人的院子外有人叩门。
公孙池喊了声:“进来!”只见来的是飞穹。
公孙池立刻一脸惊喜,拔腿就冲出去迎接飞穹。
虞筝不免一诧,见公孙池将飞穹拦在了院子里。
公孙迟道:“飞穹师兄来了?我正愁怎么见到你呢!”
飞穹抱拳,清俊谦和,余光却瞄向虞筝所在的方向,“池池师姐,在下此来,是找虞筝师妹有事。”
公孙池立刻露出不满的表情,“你们不是才分开吗?怎么又有事了?”
飞穹道:“确是有事,还请师姐行个方便。”
公孙池不悦的扫了眼飞穹,哼了一声,双手叉腰转身走了。
虞筝这方走出来,与飞穹站得很近,低声问:“可是与妖龙又找出些蛛丝马迹了?”
飞穹未想到虞筝已经猜了出来,眉毛微扬,朝着虞筝打了一躬,“阿筝所言极是。”
“你们查到了什么?”
“我和兄长将岘山的几座山峰都看了一遍,发觉对其中的一座山峰有些印象,想来,我与他多半是在那里遭了毒手。”
虞筝思索片刻,问道:“你们可有深入那山峰里瞧个仔细?”
“不曾。”飞穹皱起眉,说道:“原本有心靠近,但想起那山峰是岘山的禁地,内中圈禁了许多从外面收服来的妖魔,我和兄长便没有贸然进去。”
虞筝说:“你们退回来是明智的,那些妖魔不乏修为高的,你们两个闯进去,稍有不慎,也许会变成他们的盘中餐。”
飞穹点了点头,但想着接下来没法进一步调查了,还是心有不甘。
倒是听飞穹这么一说,虞筝想到一件事。
之前暮辞提过,岘山门藏有三件稀世珍宝。那头两件随着藏宝楼被虎妖攻击,都被转移走了,而第三件珍宝,据说被藏在岘山的某座山峰里,除了掌门就没人知道是什么。
虞筝忽然就想,那件珍宝,会不会藏在飞穹所说的那个山峰里?
虽然那山峰里圈禁了许多妖魔,但是,也正因那些妖魔在,外人不敢擅入,那里反倒成了个藏宝的好地方,不是吗?
心里隐隐有这样的猜测,只是与虞筝的任务关系不大,她便没有再想下去。
两人又说了些话,飞穹便要告辞。
公孙池不知躲在哪里窥看飞穹,瞧见飞穹要走了,一个箭步就冲了出来。
“飞穹师弟,你等一下再走!”
公孙池跑上来,将虞筝挤开,挤到飞穹的身前,离他极近,简直像是要贴到飞穹的身上。
不过,从虞筝的角度看,却是能看到,公孙池是在给飞穹塞东西。
公孙池给飞穹塞了张绣花手帕。
飞穹皱皱眉,眼底浮现丝古怪。公孙池瞪了他两眼,又耳语了什么。这画面怎么看都像是公孙池给飞穹送东西以表达自己的心意。
虞筝有点不敢相信,飞穹怎么跟公孙池搭上了。她回去房里,继续收东西,见公孙池回来了,问道:“你那手帕,是自己亲手绣的?”
公孙池得意道:“对啊!我绣工很不错的!他定然能喜欢!”
虞筝越发觉得难以置信:“池池,你对飞穹师兄有意?”
公孙池哧一声,不答反说:“我就是觉得你和暮辞公子之间不是空穴来风!你承认暗恋暮辞公子一点不丢脸!这岘山好些师姐妹都倾慕他呢,谁要是成功上位,大家佩服还来不及!”
虞筝听得有些无奈,这个池池,还真是“童言无忌”。
假期一结束,虞筝便被迫进入了岘山紧锣密鼓的课程中。
新的课程是御剑术和五灵法术,御剑术的授课者仍旧是大师兄,而五灵法术,则是由各自的师父来教。
开课的第一天,虞筝来晚了,这让其余几个人很讶异。
实际上,虞筝从昨晚就开始变得虚弱。
每年她要经历两次这样的虚弱期,分别是春蚕和秋蚕吐丝结茧的日子。这两段日子里,虞筝的元气和神力源源不断的流失,以供给大批的蚕吐丝化茧。
这段日子,短则十天,长则半月,很是不好过。
虞筝病恹恹的接受大师兄的指导,不需要太过刻意,就能展现出漏洞。
飞穹看着甚是不解,便悄悄问了虞筝原因。
虞筝笑了笑:“众蚕吐丝,我的神力借给它们了。”
飞穹忙问:“那你要不要紧?”
“无妨,只是这段时间比较弱,怕是动不得刀枪。”
飞穹道:“那你千万要小心。”
“嗯。”虞筝想了想,又说:“我昨天瞧见你收了池池的手帕。”
飞穹皱了皱眉,视线朝大师兄的方向看去,“池池师姐每次见到我,都逼我给大师兄递东西。”
原来如此。
虞筝揶揄道:“飞穹委实是个好信使。”
飞穹笑道:“阿筝就莫要打趣我了。”
祁明夷见虞筝和飞穹在说小话,虽然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