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比我哥哥还厚脸皮。”
“筝儿。”暮辞又盯着虞筝看了片刻,低头吻上她的唇。
明明只是阔别三日,倒真跟九个春秋没见了一样,贴上这双红唇,源源不断的思念方才被遏制,化作绕指柔。
虞筝就像他的毒瘾,尝上一口就会上瘾,一日不尝便觉得身心空空。自从食髓知味,这毒瘾就一下子控制了他的全身血脉,怕是戒不掉了。
一吻终了,暮辞看着眸带水色的虞筝,不禁叹了口气。
“怎么?”虞筝问。
“我在想,自己这样离不开筝儿,往后怕是有的受了。”
虞筝想了想,故意说:“我怕是爱莫能助了。”
“并非爱莫能助。”暮辞将虞筝往怀里一靠,“筝儿便是我的解药。”
“这么说,你现在是想吃药了?”虞筝伸开双臂,挂住暮辞的肩膀,不说话,却吟然浅笑,视线斜向幔帐后。
暮辞会意,笑容更深,心里自然是一番窃喜,抱起虞筝走入幔帐之中。
虞筝被暮辞放在了干净清香的竹床上,瞧着他落下帘子,朝自己压来。
当暮辞将她覆在身下时,虞筝探头,在暮辞的脸上亲了一口,柔柔低喃:“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