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轩,多吃点。最近很忙吧?感觉瘦了啊。”比陆以轩大了六岁的陆姐姐,也就是涟在家太后自小就疼爱这个弟弟。
涟在默默扒饭,她就知道她是捡来的,每次舅舅来,老妈就把重心转向舅舅了。
宋父乐呵呵的笑着,不参与争宠,看到自家小棉袄不乐意了,连忙给她夹了几块鱼。
“姐,涟在再过两年也毕业了,你对她有什么规划吗?”陆以轩看了低头扒饭,默不作声的外甥女,试探道。
“还怎么办?自然去工作了,考研我也支持,可是看这丫头不求上进的样子我也就算了,去当个外企翻译,或者最好能留校教书就好了。说到这个,以轩啊,你说你当初像你姐夫一样当个教授稳稳当当的多好,非要去做主持人,做那些央视的正经主持人也就算了,去主持娱乐节目。”陆妈妈念叨起来简直就没法让人打断。
听着的涟在立刻反驳,“现在谁不知道舅舅的名字,有些央视主持人我名字都不知道呢,怎么不正经了!”
然后陆母一个瞪视,涟在就立马低头不说话了。高中被自家太后的严厉磨砺出来的条件反射不是骗人的。
“